白子安成功拱完火,撒腿跑进电梯溜之大吉!
独留黎泽川一个人在走廊里凌乱。
这一刻,黎泽川内心是崩溃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跟纪乐宁交代,黑着脸,再折回房间时。
纪乐宁已经醒了,窗外暖阳明媚。
她打着哈欠从被子里坐起身,慵懒地活动腰肢,轻柔睡裙朦胧罩在身上,迎着晨光,她每一缕丝都像在光。
瞧见黎泽川进来,她先是害羞地钻回被窝,心理建设了片刻后才又鼓足勇气蹦到床边,撑开双臂欢喜地打招呼:“黎哥哥早上好,抱抱!”
刚睡醒的甜美音腔带着几丝沙哑。
乖巧极了!
但黎泽川并没有给出与之相配的热情回应,他眉心紧紧蹙起,没了酒精的作用,冰冷的铠甲再次套回到身上,沉声强调:“这是我房间!”
“我……我知道啊!”纪乐宁挥在半空的手臂因为得不到回应慢慢垂落,变成双手交叠。
黎泽川板着脸火:“你年纪不小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不懂吗?”
纪乐宁心口猛地一咯噔,宕机的大脑一时间都无法处理当下的情形,茫然抬头望向黎泽川。
就听他高声强调道:“以后不许进我房间,听到了没?”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纪乐宁心再次一沉,她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但他面上的凝重之色显然已经生气,纪乐宁着急反驳:“昨晚……昨晚是你把我拽上床的,你还说喜欢我,抱着我不松开!”
黎泽川手指微不可查地动了下,缺失的记忆让他思维混乱,他真想扇自己一耳光,虽然内心深处他对纪乐宁有动过心思,但世俗的框架将他身体和灵魂一并约束,他不敢承认这一切,而且纪乐宁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他不应该将她带入歧途,拔高声音赶人:“我昨晚喝醉瞎说的,你下来回自己房间!”
“酒后吐真言,你可不是瞎说,你是喊我名字说的!”纪乐宁委屈地反驳,昨晚她可是找他确认了好多遍,这会都后悔当时没拿手机录下来,思索到底该怎么让他承认时。
黎泽川似乎已经耐心耗尽,抬手指门,再次赶人:“出去!”
这次只有两个字,但冷到极致的冰点,让压迫感达到顶峰。
纪乐宁唇瓣微启又紧抿,被凶得不敢坑声,但也不走,无声抗议。
结果黎泽川直接过来拉她,扯着她手腕将她从床上拽下来,没等纪乐宁穿好鞋,就将她硬推出房间。
啪一声重重关上门!
纪乐宁赤脚站在门外,整个人都是凌乱的。
好半晌,反应过来。
泪水已经无声从眼眶滑落。
她第一次觉得黎哥哥是大骗子!
气呼呼抬脚踹门,但因为没穿鞋,一脚踢出去,指关节撞在木门上疼得险些跳起来,极度委屈哽咽道:“哼……我回学校了,不理你了!”
说罢,泪眼婆娑跑回房间换了套衣服就气鼓鼓背着书包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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