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擼了一把自己的同款髮型:
“你看我,打从三岁起一直到现在,我都是寸头。”
“我白婶儿没意见?”看著他那根根竖起,一看就硬的头髮茬,张平安咋舌。
刚想说白婶儿大腿里子不得被扎烂了。但转念一想,“老古董”只怕在炕上都是最传统的……
倒也没有这个担忧。
他忽然嘆了口气:“我白婶儿可怜。”
白副主任满头雾水:“啥玩意儿?她怎么可怜了?你路上碰到她了?”
“没有。”张平安摇头,“我瞎说的,您甭在意。”
真不是他不为白婶谋福利,主要是白新民这人太迂腐。
他要是把寸头的玄机告诉对方,
只怕这人不但不追求进步,反而还会批评他不正经,臭流氓!!
绕过白副主任,张平安走进办公室,然后就看到师傅们都还没上班,临时工都已经到了。
这也是常態,老乾事一般踩点儿上班。临时工要表现,都是先到。
到了还要扫地,打扫卫生,给各自的师傅倒上茶水。
此时,
菜鸟四人组中的三人,坐在各自的办公桌前,一个个唉声嘆气。
唯有王宇宙埋头奋笔疾书。
张平安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嘿,这工作总结写的真不赖。
字儿也好,比他写的黑多了……
“兄弟,你上学时候作文总是第一名吧?”他询问。
“你怎么知道?”王宇宙抬头,眼神有些迷茫。
张平安敲敲他眼前的稿纸:“这不明摆著的吗?没有好底子,写不出这样的。”
好傢伙,写了整整三页了,还在奋笔疾书啊!
知道的懂他王宇宙才上岗半个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街道办干满了一年呢。
张平安从上学时候开始,看到字就头疼。
这会儿见王宇宙极其擅长这个领域,就想借来抄抄,啊,不是,是参考,借鑑一下。
俗话说,借鑑不是抄。读书人的事情,能叫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