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肯去,那不肯去!”
“你们难不成要教我这刚刚上任,手下无人的空壳县令,亲身犯险吗!”
沮授厉声喝问。
一眾官吏们,被喝问得满脸羞愧,口称不敢。
更是拜伏在地。
迟迟不肯抬起头来。
“还请府君救救我等!”
见得自己府中的这群官场老油子们,难得这般神情。
沮授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冷哼一声。
方才缓缓开口。
“不过。。。”
“府君我已经知晓在何处了!”
“还使那隔壁的涿县县令公孙瓚去救了!”
“想必,应当是今日,便会回到范阳城中!”
沮授停顿了一刻,扫视了下方的这一眾老油子们,再度冷声开口。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
“回去之后,將各自族中的私兵,交由一部分於我!”
“若是敢有下次阴奉阳违的事情,莫要怪我下手狠厉了!”
听到这话。
眾多官吏,微微一愣,而后面上狂喜。
连连说道。
“小人晓得!小人晓得!”
“多谢沮县君!多谢沮县君相救!”
正当这范阳令沮授,借著信息差,还有那涿郡郡守失踪之事,藉机发挥。
恩威並施,整治他手下这群官油子们时。
一阵焦急的脚步声。
忽的从门外响起。
一个沮授从冀州带过来的亲信,正满脸慌张地跑了进来。
“阿平,怎么了?”
“那公孙县君带著府君回来了吗?”
沮授看到这亲信的神情,下意识心中就咯噔了一下,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那亲信满脸慌张,焦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