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正来回踱步的韩当,听到这话,一下子立住了,他微微皱眉,开口问道。
“你且直说便是!”
那年轻骑卒,迟疑开口。
“我听说。。。”
“其实那前任县尉薛凯,压根就不是去打猎了,因为我有个今日去狩猎的伴伙,根本就没有见到过那前任县尉!”
“但是,那薛凯,確实是领人出城了不错!”韩当皱眉开口。
“我今日早起的时候,见到过他领人外出!”
“对!”年轻骑卒也是点了点头。
“韩兄,你別急!我还没说完呢!”
韩当適当闭嘴,疑惑看著面前这位跟自己关係颇好的年轻骑卒。
“今日上午,就在那薛凯自称打猎受伤,被人抬著回城的前半个时辰,那新任的公孙县尉自范阳城那边来了!”
“领了五六十號人手!一入城,上来就直奔官署!去找县君他们了!”
年轻骑卒又是低声开口。
“韩兄,你还记得之前那薛贼,曾经当眾骂过那位新来的公孙县尉吗?”
“说那公孙县尉,是靠裙带关係上位的紈絝子弟!”
“他羞与那公孙县尉为伍!”
“也就是前不久的事情,这我自然记得!”韩当点了点头。
年轻骑卒神神秘秘地开口道。
“韩兄,你说。。。这公孙县尉,今日才来,而那薛凯,也正好今日清晨便带领了一眾县卒,外出打猎。”
“而且,还正巧被人射伤了!”
“这两件事情。。。”
“会不会有一些联繫?”
听到这个猜测,韩当眼前一亮。
“你是说,这薛凯是带人出去伏击那位新来的公孙县尉时,被人射伤的?!”
“压根就不是去打猎的?”
“对!”年轻骑卒重重点头。
不过,他点头过后,又是迟疑了起来。
“可是。。。空口无凭。。。”
不等他的话说完。
韩当似乎便想到了什么,眼前发亮,拉著这个年轻的骑卒,便要朝著官署的方向走去。
“走唄!咱们去拜见一下那位新来的公孙县尉!顺带著打听一下,他来的时候有没有遭人袭击!”
那年轻骑卒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那公孙县尉刚刚来上任,估计忙碌得很,估计没心情见咱们吧?咱们拿什么理由去拜见他啊?”
听到这个问题,韩当笑了。
他指著这偌大的校场,此时格外空荡,空无一人,笑著开口。
“自从那薛凯走后,大多数的县卒们,都跟著他走了!”
“现在这新来的公孙县尉手下无人可用!你觉得,若是我能帮他招足人手,他会不会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