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兄,那陨铁怎么办?”
公孙峻微微一愣,思索了一番。
方才开口。
“嗯。。。你先领人,送到我府中。”
“好!”
车队,就这般,晃晃悠悠,优哉游哉地朝著范阳城行去。
范阳城愈来愈近。
整个城池的轮廓,也渐渐地出现在了公孙峻的眼中。
乡人的嘈杂声,也渐渐浮现。
“狗娃,狗娃!你別乱跑!”
“小心让坏人给拐跑了!”
“走丟了怎么办!”
“娘!我又不蠢,也不是呆子!怎么可能会走丟啊!”
。。。。。。。
“府君都走丟了三日了!”
“我让你们去找,你们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怎么。。。你们平日里对乡人那般威风,本领那般高强!”
“真遇到了事情,要用你们了,怎么反倒是什么本事都没有了呢!”
范阳城,官署中。
一群腰间配著铜印黄綬的官吏们,正满脸焦急,来回踱步。
其中,主座上,坐著的一性情刚直的文士,则是面目凝重,衝著这群官吏们,凝声道。
“若是府君在咱们的辖区中,出了甚么事情!”
“朝廷怪罪了下来,我可能无事!可是,你们头上的冠帽,可是都得摘下换人了的!”
此言一出。
一眾官吏们,满脸慌张,互相对视一番。
竟是直直地朝著那高坐主位的范阳令沮授,拜伏行礼。
“沮县君!”
“还请沮县君救救我等!”
范阳县令沮授,长嘆了一口气。
“不是我不救你们!”
“属实是我也自身难保!”
“我说府君可能被山贼掠走了,教你们去起兵討匪,你们推搡著说衙中无金,没钱起兵,不肯去!”
“我说让你们动用族中私兵先去打听打听一番消息,看看府君是不是在山贼窝中,你们也不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