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等他来救我!我早就殞身於山贼窝中了!”
听到这颇具责备之意的言语。
一眾范阳城官吏,面面相覷。
而最先开口的那中年官员,硬著头皮,再次发问。
“那。。。府君,是如何脱身的呢?”
涿郡郡守公孙起,故意轻嘆一声。
“我本假意捨身被俘。”
“一来,是企图调出那群雁回山山贼,还有散落在涿郡郡內的乌桓逃兵!一举灭之,为民除害!”
“二来,则是藉此机会,以观郡中的忠贞之士!”
公孙起驀然提高了音量,厉声责问。
“可是!”
“从我假意被俘开始,到剿灭百余乌桓逃兵、雁回山贼!”
“郡中企图营救的忠贞之士,竟然只有你们的范阳令,和那涿县令!”
“而你们呢?”
“从始至终,我何曾见到过尔等一片衣角!”
听到这话,沮授微微皱眉,眼中浮出了一抹疑惑。
而屋中的一眾范阳官吏。
本就低下的头颅,此时低得更加深了!
只是。
在低头之余,他们也在思索著这涿郡郡守刚刚的话语。
“!!”
那中年官吏,猛地抬头。
满脸震惊。
“府君!您是说,您已经剿灭了那雁回山山贼?!”
“而且。。。郡中竟然还有那乌桓逃兵?!”
“也被您一同剿灭了?!”
隨著这中年官吏的发言,一眾范阳官吏,也是驀然抬起头来,满脸震惊。
“这。。。”
“这。。。这。。。”
“这怎么可能啊!”
“府君初来乍到,按理说手中无兵无卒,怎么可能做得出这般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