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用吗?你不如带他去找找那些阴阳师。”
花知站起来,琥珀色的眸底出现鎏金的光泽。
“我就是最好的巫女。”
对于自己的能力,她有着百分百的自信。
在前老板那儿挨的打,可不是白挨的!
禅院甚尔耸耸肩,“行,你有数就没问题。”
花知仰头望他,“你来干嘛的!”
又喝她的可乐,又吃她的苹果!
她警惕道:“我不许你把小惠接走!”
禅院甚尔面容变得温柔,“葵醒了。”
瞥她一眼,像是想起来什么,语气不情不愿的。
“她想请你吃饭。”
“好耶!”花知高兴地跳了一下,然后又担心地问,“以后还要住院吗?”
提到妻子的事,禅院甚尔敛去戾气,声音温和。
“不用,注意着修养就行。”
本来就不是病。
“啪嗒。”
浴室门开启,被热气蒸得红通通的小海胆怔在了门口。
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他抿紧了唇,没泄出一丝哭音。
花知急得往那边跑了两步。
禅院甚尔速度比她快。
他粗鲁地抹过小海胆的脸,恶声恶气的,“哭什么。”
小朋友张开嘴,猛地一下啃住禅院甚尔的手。
松开的时候,深深的牙痕处已经见血。
这可比之前咬江户川乱步的时候狠多了。
禅院惠的委屈一下涌上了头,哭腔怎么也憋不住。
“你、你不是……不是不要我了吗?”
禅院甚尔没去管手上的伤,熟练地把小朋友抱起来,拍拍后背。
“那你妈得跟我离婚。”
花知眼神软软地看着父子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