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奇怪。”她被这滑稽又无厘头的话逗笑。
“这就奇怪了,那你还要和奇怪的男人散一个半个小时的步。”
虞婳不知怎么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又不想周尔襟看见,她收回了看他的视线,看着前方。
呼吸间有景观树木的气味,风吹过来飒飒作响,月光灯光都漫无目的。
牵着周尔襟的手,寂静的夜里,有无数说不清的东西在疯狂跳动,无数次目光交集,哪怕只是手臂贴着,也是彼此默许的身体接触。
过了会儿,周尔襟听见不成调的旋律,才发现竟然是虞婳在哼着歌。
出乎意料。
周尔襟不动声色道:“过两天我和欧美一个唱片公司要签合约,长期接送他们的艺人坐头等舱世界各地跑。”
“嗯,又要很忙吗?”虞婳以为他重点是这个。
“忙还好,不过可以把你引荐给他们,你这样前途无量的大歌星,他们肯定要。”
意识到他是在调侃自己,虞婳无语地移开视线,却无可避免地被弄笑:
“…你好烦人。”
她知道她唱歌难听,他故意的。
周尔襟被骂了,反而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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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多久,虞婳忽然注意到了道路一旁的墙面上长了带橙色小的小树。
她停下脚步。
周尔襟也跟着她停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指向那颗小树,试探着问。
周尔襟确实不认识:“这是?”
虞婳咽了一下口水,和他对视着告诉他:“这是槲寄生,你听过槲寄生的传说吗?”
周尔襟不知道,但没有忽略她随意的一句话,而是直接从西裤裤兜拿出手机开始搜。
光明之神被用槲寄生制成的箭矢射死,而他母亲为救活他,允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他一吻。
现在已经成为了西欧节日传统。
站在槲寄生下的人,要接吻。
周尔襟抬起眸,和她有点融化而紧张的视线对上。
所以她提起槲寄生的意思是
周尔襟平静地将手机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