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掰起女孩的脸,薄唇翕张蹭过她柔嫩的唇珠,在接吻之前囫囵地说,“从这里开始吃。”
青涩的少年人在对待初恋时总是不遗余力,又恪守住那条不能愉悦的底线。胸膛处剧烈的心跳紧黏在一起,温香软玉贴着他的强硬身体。
这段时间,亲吻和黏糊糊的亲密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
沈凛已经把自己的那份心意袒露得明明白白。而姜苔给自己放纵的理由是,他说过他自愿陪她玩,她没有了骗人耍计谋的负担。
反正她只是贪玩的姜苔,彼此都清楚她很快会离开。
他吻得格外重,湿热地含住她舌尖。圈住女孩腰身的手掌都收紧几分,突然问:“你在洛杉矶的住址可不可以告诉我?”
姜苔迷迷糊糊地掀起眼皮,揽住他肩身,没多想地问:“你要来找我?”
沈凛沉默地盯着她,一下从高空被拉回地面。
找她哪有这么容易?难办的美签,机票往返的花销,异国他乡的奔赴都是未知命题。甚至近在眼前的今晚都不一定能平和度过。
他抿直了自谑的唇角弧度,鼻梁蹭了蹭她柔嫩的脸蛋,又断断续续地亲她湿漉漉的睫羽:“没有,随便问问。”
姜苔也从刚才的亲近里脱离回到现实里。
她没有深究,眨了眨睫毛从他腿上下来。照着镜子补口红,拉上包链:“走吧,他们应该都到了。”
下了车,沈凛牵住她手,在她往前走时又亲亲她脸颊。这个吻像是讨好,是在为刚才破坏双方心情的那句话道歉。
姜苔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道歉,纯真甜美的宽容笑脸下,是她狠狠掐他腰腹肌肉的手指。
一直到包厢里,她的恶作剧还没有停止。
新店开张没多久,吃饭有优惠,吃早茶也能办卡。因而下午快到晚饭的点,外面餐桌上预定好的客人也挺多。
方好好给他们留的包厢不大,但图的是清净。
小圆桌已经摆好了菜。方家父母知道是女儿的朋友们过来,上的都是厨房新鲜出炉的烧鹅、叉烧、白切鸡,双拼饭和意面应有尽有。
姜苔一进去就闻到香味:“我们来啦,好丰盛啊。”
“刚上完菜没多久,大家就等你了。”
魏柯生给她拉旁边的空椅,视线瞥过她身后的沈凛,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方好好身上那条服务员的围裙还没脱,正在被应桐嘴贱地使唤:“服务员,没有酒,果汁总得来几杯吧?就干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