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不是有点青了?”说这句话的同时,姜苔放开猫,拿起边上的台灯来照明,“你早上是去打拳吧?为什么你们俱乐部这么奇怪,大早上也打比赛?”
沈凛喉结滚了滚,盯着她咫尺的脸颊。
“我觉得那个拳馆还是别去了吧……力气要是能赚钱,那暴富的应该是勤恳农民工,怎么会轮到无良啤酒肚?”姜苔放开他,摆事实讲道理,“而且你现在时间也很紧。”
这学期快要结束了,沈凛知道她意思:“今天是过去和那边的老板提辞职的。”
“那就好。”说完这句话,姜苔又起身跑出去,“你等我一下。”
沈凛就这么保持着侧身的方向没动,又诡异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思虑放空,无意识地摸着小猫脊背,低声问:“她刚才是不是亲了你?”
乌龙眨眼:喵。
你不也亲了我吗?
须臾,姜苔拎着一袋子东西进来,放在书桌上。
有猫指甲剪、洗猫手套,还有她之前感冒时家庭医生给开的一些药。
“给,我以后会在你讲课的时候努力专心的。”女孩站在他面前,屈尊降贵地提要求,“但你得耐心多一点,不准再对我发脾气了。”
“……”
他想否认自己没有发脾气,如果昨晚那都叫发脾气的话,那姜苔未免太严以律人,宽以待己了。
可是说出这些实话,怕她又会生气,索性没开口。
姜苔把他这反应当成承认错误的默认,心情好了一些,摸了摸桌上的小猫,下命令道:“也不准再生病了。”
真的是很霸道。
沈凛弯唇,低声应了句:“嗯。你明天晚上有别的事吗?”
“有。”
他没想到这句回复得这么快,唇线又抿直了些:“什么事?”
“明天小魏过生日,你没看群吗?”姜苔说,“等放学我们去他家里开party啊。”
我和他合适吗
12月6号,日历翻到大雪节气这一页。
姜苔出门前还听见姜霆在喝中药,期间咳了小半天,中年男人的年龄感在冬天逐渐明显,身体也脆弱。
见她看过来,姜霆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笑:“没事。你多穿一点,不要因为爱美受冻。”
这学期迄今为止,姜霆身边已经没再出现过其他伴侣。
霍槿瑜去世后,他自知有过一段通过勤换女友来麻痹自己的低靡期。但每个女伴都会想要宣示主权,试图讨好他的独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