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
你死了。
陆遇靠近,挤出一个凉飕飕的笑:“放学后,篮球场。”
他一字一句:“就我们两个,输了的人跟对方姓。”
容骜应下。
赌上尊严的赌局即将开始。
他也就靠靠蛮力,这种技巧性运动比不过自己。陆遇被压了这么多年,终于要一雪前耻,狂做了两份题。
夜晚。
篮球场只有他们两个人,边上的教学楼亮着几盏灯。
比赛一开始,陆遇抢先控制住了球,篮球框晃动了一下,一个漂亮的三分球投入篮中。
轻轻松松。
他看向容骜,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但很快,形势急转直下。
直到比赛结束,陆遇再也没有摸过球。
篮球落在地上跳跃了几下,一点点滚走。
陆遇微喘着气,额发有些湿,手撑在膝盖上,缓了一会儿,看向容骜:“没想到你还是有两下子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说着转身就走。
容骜突然拦住他。
陆遇:“……”
容骜:“你叫什么?”
陆遇:“……”
这个狗东西。
陆遇退到了篮球场的铁网旁边,头顶的四个灯坏了一个,没来得及维修。
在昏暗的灯下,耳朵有些恼羞成怒的红。
容骜看了会儿,大度地放过他:“算了——”
陆遇说到做到,小小声:“容遇。”
容骜:“啊?什么?”
陆遇:“容遇!”
容骜忍着笑:“哦。”
陆遇:“你完了,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