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愤恨。
她不禁幻想,若是当年她没有被调换。
今天站在荣少身边的就是她呢!
而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三代们,只是站在她身边恭贺她的人罢了。
细看下,她跟陆砚修面色上的神情几乎一致。
行为亲密热烈。
只是各怀心思。
“刘爷爷,祝您寿比南山。”
荣鹤尧把礼盒递给刘清远,“这是爷爷特意为你挑选的松烟墨,今年仇大师新作。”
刘如晙急不可耐地从自已孙子手中拽过礼物。
满眼欣赏。
连连感叹,“鹤尧,回去跟你爷爷讲。他让我作的北国风光图,下个月来取。”
“那爷爷知道了,怕不是明天就要赶回来。”
“嘿!我就知道他等不急,不过他来也没用,谁让我要的松烟墨他现在才送来。”
荣鹤尧忍俊不禁。
手臂紧紧地贴在昭昭的细腰间。
“你们几个年轻人也别一直跟我这个老头子说话,清远,带你鹤尧哥他们出去,你们年轻人待在一起玩才对。”
“刘爷爷!”
刘如晙嫌弃地挥手,“我嫌你们打扰我,我可是要好好欣赏这上好的松烟墨呢!”
见状,几人笑着无可奈何地走了出去。
刘清远走在前面领着路。
“哥,嫂子,阳台那里比较安静,还是说去房间玩也可以。”
荣鹤尧询问似地看向昭昭。
她没含蓄,嗓音轻轻,“去阳台吧!”
说着,那双黛色的柳叶眉轻轻皱起。
“累了。”
沈昭昭恹恹点头。
“那嫂子还是去阳台休息较好,环境清幽,空气也好。”
刘清远赶紧开口。
几人行走的速度变快。
只是路上,总有不长眼的人想要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