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贵了。
于是他们对视了一眼,当即有人表示:“我家茶壶要生孩子了,我先走了。”
“就是把他们拆开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算了算了。”
“有这个钱我们重新招一个人都足够,拜拜。”
说完,他们就真的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然而,就在他们还没走下楼梯的时候,之前久敲不开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等等,老板等等我,我是被那老头囚禁的!”
“走慢点!走慢点啊老板!”
“我来了,我现在就回去!”
“切。”时叙看到门后走出来一个褶子能夹死苍蝇的老头,“这群人,现在回去也太早了。”
老头看了一眼时叙,对她说:“既然他们都跑了,你怎么还不走?”
“你手术台上还有个人,你为什么也出来了?”
时叙指了指二层小房间的内部,是一个不大但装修很用心的手术室,手术床上正躺着一个人。
现在那位患者正在竖中指。
老头背过身走过去,一巴掌打掉了患者的中指。
“一时半会儿死不掉的,你现在既然没事干,就过来给我帮帮忙。”老头非常不客气地命令道,“把那边的止血钳拿给我。”
时叙找到止血钳走过去一看,发现患者正在手术台上飙血,身下的血都已经2厘米厚了。
确实一时半会死不掉,时叙感觉自己从患者的眼神里已经看出了生无可恋。
“你看什么?这是人造血浆,这家伙给自己输血壮阳,还全部血型不对,现在只能放血再换血了。”
患者再次拼尽全力竖起一根中指,老头淡定地拿出止血钳说:“正好你有甲沟炎,要不一起拔掉吧?”
患者默默收回了手。
时叙去旁边的消毒室简单消了个毒,套上手术服回来就见到老头自然而然地向着旁边伸出了手,但此时他的旁边没人。
她稍微看了一眼,发现是正在进行缝合,针线不够。
旁边的托盘里面就有针线,她顺手递了过去。
老头接了过去,十分专注地做着手术。
前几次还需要他提醒,但当他稍微提点几次之后,他发现自己就算不用开口,时叙就会直接把他需要的东西递过来。
老头终于做完了手术,他放下手术刀,给患者加了一针镇定剂,扭头看向时叙的方向,“你要不要做我助手?”
“不要。”时叙果断拒绝,“我没那么多时间,用来全天做你的助手。”
“那就你有空就过来,就这么说定了。”老头说。
时叙微微皱眉:“不,我并没有答应。”
“你想学什么?”老头抬起头,扫了一眼比自己高出一头的时叙,“你刚刚在偷学吧?这么学是没效率的,你想学什么我都可以教你,这就是我的报酬。”
“那种杀猪匠一样的工序吗?还是原理。”时叙扯起嘴角,凉薄地笑道:“义体手术的更换原理,在网络上有不少的使用教材,最简单的甚至能让人在家就换了。”
“都不是,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老头说,“每个公司义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