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听到这些屁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呼吸急促起来,紧紧抓住桑熠的手臂,怒目而视。
“桑熠,你不觉得你很傻很可笑吗?在你眼里分手是儿戏?分手了我还要和你做兄弟?你算什么?”
也就是被逼急了,时律才说出这样的重话,两人好的时候他都是把桑熠的简单当成非常可爱的优点。
桑熠被这么一说,眼神暗了暗,顿时陷入无比羞愧的状态。他也是被惯得太久了,一时间竟很难消化时哥冷硬的话。
但是很快就自省,没错,他一直都挺蠢的,时哥只是把真话说出来了而已,这不是更说明他们并不合适。
前排的师傅看两个男生的分手大戏居然也会吵成这样,顿时惊得不敢说话。怎么讲,在爱情面前,人人平等?
桑熠手臂被掐得疼,便被话赶话地说:“好,那不做兄弟了。”不再提出过分的请求。
这自然只能起到相反的效果。
在时律的耳朵里就是,对方宁可这样都要分手,完全要气疯了。
也不管场合不合适,逮住对方乱动的嘴唇就倾身咬了上去。咬得很用力,让桑熠瞬间感到了深入骨髓的麻木和疼痛。
桑熠整个人僵住了,他不敢推开对方,怕自己的嘴唇被咬掉。
直到时律发觉自己用力过度,慢慢地松开了,当然还很有侵略性地用鼻尖狠狠顶住桑熠的鼻尖。
目的地到达了,师傅还没敢主动喊停,但打算接完这一单收工了。
还好两人没让他尴尬太久,或者说压根没心思去管第三人,利索地下了车。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时律用力关上了门并且将门反锁了起来。
桑熠根本不觉得不对,毕竟他武力是大于对方的,自然不会往奇怪的方向想。
他还在试图聊清楚。
“我先收拾东西……今晚可能还要再住一晚可以吗?太晚了不方便找酒店,我睡沙发。”桑熠最后提一个请求。
在桑熠看来,说不做兄弟,那就是分手后时律要和他撇清关系。
他先走进卧室要收拾衣服,只是刚拿起一件,就被打掉了。
“我同意分手了吗?你什么也带不走!”
说罢,时律直接上手暴力地扒桑熠的衣服,穿在里面的情侣家居服从胸前被“撕拉”地弄破了,露出格外白皙的胸肌。
“哪件不是我买的?嗯?”
桑熠又开始羞愧,他确实接受了时律太多的东西,硬着头皮说:“那我不穿这些。”
时律早已经把卧室门也反锁了,勾勾唇,眼里没有笑意,装也不装了,只有睡服的渴望:“好啊,那你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