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咬住了。
眼睛红红的。
用力。
“小景要给我咬断。”薄承彦垂眸漫不经心地道。
吐掉了。
祈景想了想,觉得不是很公平,片里得很可怕,他们都说痛。
……
少年张着嘴巴就过来了,目标直指对方的咽喉,但牙齿刚刚碰上的时候。
闷哑的嗓音响起。
“宝贝,换个地方。”
“我要见人。”
语气很淡,仿佛说很平常的事一样。
祈景通情达理地去咬了脖子,认认真真地用劲,弄出来血痕来才满意。
在床上被捅穿可太可怕了。
他要公平。
咬痛他。
“满意了?”
“嗯嗯。”
Z省的雨断断续续,这种天灾甚至一周都在下雨,薄承彦本来就有基金会的项目和典礼,外界看不出来别的端倪。
他只是没想到指使人出自薄家一个旁支子弟。
不知天高地厚。
祈景在车上穿了下雨衣,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外面,“我能帮忙做什么?”
这里是一个安置点,有白色的帐篷,搭建在大型厂房里面。
乡村是受灾最严重的地区,老旧的房屋直接倒塌,条件尚好的房屋则是被水淹严重,且不说细菌滋生的问题,就是单说休息这一件事,就行不通。
政府需要找安置点,农村并不临近城市,但大批耕地被工厂承包,厂房便恰如其分发挥了作用。
“可以帮忙安抚孩子,也可以去分发物资。”
薄承彦需要去政府的接待处商讨灾后重建的事宜,距离不是很远,有个三公里左右。
祈景是个还在成长中的少年,一直让他在酒店,会不高兴。
“我可以的。”
“嗯。”
视线微微交汇。
或许有个离别吻。
薄承彦看着少年凑过来的动作的时候,几乎掌心都微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