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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把口琴送给了你之后,他对你又说了许多话。
可是没几句你就开始犯困,他的话在你耳边响起,你却一点都没有听清。
没几瞬你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中你似乎陷入了一片迷雾,怎么也挣脱不出。
有金色的流光将你整个包裹了起来,你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
恍惚之中,你听见了有人在喊你的名字,你听见了,但却无法开口回应。
你像是跌入了一个颠倒的梦境,有时沉,有时浮。
无数股力量在撕扯你的身体,似乎要将你撕碎,之后又有金色的流光将你重新聚拢在一起。
慢慢的,金色的流光在你的体内流转顺畅,不再堵塞你的四肢百骸。
。。。
你醒来时,睁开眼就看见了木二郎。
他正守在你的床边,眼眶里有些许的红血丝,头上系着靛蓝色的发带,身上已然换上了之前的衣物。
他的下巴处长了些青色的胡茬,看见你醒来,他闭了闭眼,用力的将你抱在怀里。
“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他的语气低低。
嗯?什么?睡了三天?
虽然确实是运动量过大,但也不至于睡了三天吧?
难道你真的体力很差吗?
这三天,你的身体一直在发热,他试图叫醒你,可是徒劳无功。
“抱歉,是我那晚。。。”
他的神色中含着愧疚,似乎将你昏迷的罪责自动揽在了你的身上。
“。。。”
你总觉得讨论这件事好像有些奇怪。
可你只能宽慰着木二郎,尽管似乎并没有什么成效,他的神色却还是隐隐带着歉意。
像是清楚其中的蹊跷,却不知从何向你说起。
。。。
之后的日子里,你突然说不清楚谁是伤患了。
你开始被木二郎要求休养,因为那晚的事情,你给木二郎留下了一个身体很弱的印象。
他每晚都会将你抱个满怀,然后将下巴搁在你的头顶上睡去。
当然,也仅限于此。
他现在打心眼里觉得你身娇体弱。
明明很早之前,你曾当着他的面用弓箭射穿过一头恶狼的头颅。
木二郎第一次煮粥时,粥糊了个透底,你默默的喝了碗,说了句下次加油。
也许他确实是个执着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