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宋子京开始向后缩:“道长你还没洗完……我等会儿……”
秦砚不听,拉开浴室帘子就把人往里带。
宋子京慌了,但没挣扎,手里的毛巾攥得紧:“那个……”
秦砚回头看他一眼,奇道:“手抓那么紧干什么?怕什么?”
浴室地滑,宋子京踩进来就站不稳,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慌神,脚下没站稳,直直朝下滑去。
秦砚还抓着他手腕呢,怎么可能看他滑倒,一个发力就把人拽到自己怀里,两人狠狠撞在墙上。
这里本来就潮热,两人身体靠得太近能产生什么反应可想而知,尤其是秦砚此刻也就靠个浴巾来遮挡。
宋子京立马开始慌张,笑着打哈哈:“洗澡轮流来,我们不能一起洗,我们是自爱好少年。”
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秦砚脑海里有根弦在此刻崩断。
不知怎得,秦砚直接a上去了。
炽热的唇猛地撞上去,撞得宋子京发懵,脑子还是昏的,整个人就被秦砚带着换了个位置,原本是秦砚背抵着墙,这下是他被撞在墙上。
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全被秦砚的攻势咽下去,他太用力,几乎是不断向里索取,宋子京忍了忍,还是睁开眼朝一旁扭过去,躲过这个窒息的吻。
两人错开脸喘了几秒钟,浴室里潮气退下去,但依旧很热,秦砚揽着他,拉开门走出去。
窗帘都是拉上的,省了不少事,秦砚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让宋子京舒服。
宋子京也配合,仿佛下定了决心:“你在上面?有经验吗?”
秦砚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来:“你有经验?”
“我没有,但道长你一看就是很纯情的那种,我怕……”话还没说完,他猛地一抖,声音都不自觉带了颤:“不是,没点预告吗?”
手指灵活,秦砚盯着他眼睛看的认真:“我看电视从来不喜欢看预告。”
乱成啥了,这人还是一副清明的眼神,看得宋子京很不爽,决定报复。
秦砚明显感觉到异常,稍稍用力。
两人如同赌徒,在赌桌上肆意添加筹码,你狠我比你更狠,总有一方是赢家。
骰子扔出去,落子无悔,起起伏伏,局势一再变化,更是花样百出,直叫人酣畅淋漓。
秦砚没经验,但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玩赌也要耍赖,偏偏还堵得宋子京无处说理,硬生生受着他的招式,无奈举旗投降,将所有身家都交出去抵押给他。
到最后他只能哭,哭也哭不出声,捂着眼睛推开秦砚:“你耍赖。”
秦砚一声不吭,接受这副局面,将人带到浴室去,拧开淋浴头,温水浇在身上,压了压火。
宋子京好了伤疤忘了疼,哼唧两声又开始犯浑,将水调到热档,又要往秦砚身旁靠。
秦砚稍稍恢复了点理智,哑着声问他:“哪里来的东西?床头柜里的?还是你提前准备的?
这话一出那点旖旎气氛消了两分,宋子京都要笑出声:“我真不是这样的人,不会提前准备的。”
又哭又笑,他也是记吃不记打,还往秦砚身上凑:“道长,咱俩还没在一起就干这事,你不会渣我吧。”
刚下去的火又起来了,秦砚闭了闭眼,转过头:“别招我了行吗。”
宋子京也是上头,将自己的筹码往秦砚手上送,硬要将这赌局继续下去,不仅如此,还抵上更多筹码,势必要扳回一局。
后来一直折腾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