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杨知律整个人都恹恹的。
人不能做毫无准备的战斗,当然准备了也不一定能成功。
艰难到达工位后,杨知律给自己加油打气,重振旗鼓。
“哎,知律,听说你昨天暴揍了个通缉犯?”
安香从隔壁冒头问道。
怎么变成暴揍了呢?
杨知律刚鼓起的精神又萎靡一下。
“我只是在连队抓捕的时候,稍微起到了一丁点的作用。”
安香想知道的也不是这个,低声说:“你们昨天到哪一步啦?”
杨知律一听,头垂到桌子上,刚要进行头锥,一只手出现,按住了她的脑袋。
“别磕,不然真磕坏啦。”
原来是连昭。
连昭将另一只手里的早餐递给杨知律,跪下检查杨知律的脚腕。
他怎么可以这般旁若无人。
周围全是人盯着。
杨知律试图将脚收回,却被连昭强硬按住。
“听话,别乱动,我给你换膏药。”
杨知律羞到脑袋都不知道哪里搁,如坐针毡。
终于等到换完了膏药,连昭手松了劲,杨知律才得以把脚收回。
连昭俯身贴近。
“我去忙工作了,你乖乖待在工位上批卷宗,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杨知律小鸡点头。
他咋了,该进攻时不进攻,大早上的散发魅力。
安香调侃道:“这叫没进展?”
连队这宣誓主权的行为可是做得明明白白的。
杨知律也满腔困惑,难道昨天两人在一起了?
她也没喝醉啊?
想不明白就不想,杨知律化困惑为力量,一上午库库干,超额完成上午的工作目标后,顺道把陆局交给她演讲任务所需的PPT也做完了。
中午午休抽空回了趟家,给杨妈送点药。
杨妈近几年来身体不好,杨知律想要杨妈搬出来和她一起住,劝说过很多次,也无法改变。
临近午休结束,杨知律没打到车,只得骑着家里的小电驴去上班。
快到所里时,杨知律看见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赤脚在人车混流的道路上奔跑,跑着跑着又停下来,茫然若失地站立。
杨知律猜想可能是哪家小朋友跑出来了。
趁着红绿灯的功夫,杨知律停车将小朋友带到路边。
很乖的小朋友,不吵不闹。
“小朋友,你家大人呢?”杨知律蹲下与其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