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宴会厅的灯光忽然全部熄灭,周围全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与脚步声,听起来一片混乱。
七海建人猛地站起来,听到五条悟头也不抬地说:“门外有两个……啊,三个,刚刚跑过去了哦,应该是你要找的任务对象吧。赶紧加把劲追上去啊,我今天对帮别人忙已经没兴趣了。”
他低头看了正坐在黑暗里动也不动的男人一眼,心里知道他是因为芙洛拉的缘故才这样,不由得动了动嘴唇:“您……”
算了。也不是他能管的。
七海建人很快离开宴会厅,沿着外面的咒力残秽追踪过去。
另一边的芙洛拉则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看向加茂修司:“有什么话赶紧说吧,我赶时间。”
他笑笑,将服务生刚拿过来的红酒倒一杯,递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其实我很好奇,芙洛拉小姐当初明明是要到京都那边的学校上学吧?为什么后来去了东京?”
就这?
芙洛拉没有去动那杯酒,回答:“搞错了。”
加茂修司:“??”
“京都,东京,东京都,那时候根本分不清,以为是同一个。”
他听完,脸上表情变化几次,像是想笑但是忍住了,转而问:“看来这不是偶然。”
芙洛拉略微偏下头,倒也没立刻追问,只说:“十五分钟的时间,就不用装谜语人了吧?想说什么直说不就好了?反正时间过去了,没达成目的人也不是我。当然你要是就喜欢这么说话,那就请便吧。”
“那我也就直说了。芙洛拉小姐会去到东京,并不是你以为的意外。这和五条先生有关系,也和你自身被束缚着的选择有关系。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个人也并没有完全弄清楚你们之间的联系,不过我知道,你会见到他,这是必然。”
他说:“与六眼同时代出现的星之彩,不管两人相隔多远,都一定会找到对方。这是被束缚的注定。”
芙洛拉愣神片刻,后知后觉爬满一身鸡皮疙瘩。
加茂修司似乎并不意外她这样的反应:“看起来,芙洛拉小姐对此是一无所知呢。”
“什么命中注定这种话……你是从什么韩剧里跑出来的咒灵吗?”她古怪地看他一眼。
加茂修司:“……”
他很快笑起来:“芙洛拉小姐说话很有意思。怪不得五条先生很喜欢你。”
“所以呢?你感觉嫉妒了?然后故意针对我?”她无所谓道,“太执念一个人会心理变态的,尤其这种家族聚集性,长期处于同一压抑环境里的家庭成员,是真的会传染精神病的,心理咨询做一下啊。”
加茂修司:“……”
“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你当真一点也不在意你自己的过往吗?为什么星之彩这么凑巧,每次都会和六眼同时代出现?为什么你的母亲和外祖母都是非咒术师,父亲本身的术式也很普通,可你却拥有如此罕见的星之彩?还有……”
他微笑着伸手指向芙洛拉手腕上的苍星泪缚:“这对咒具,是世界上唯一能勉强限制星之彩侵蚀效果的东西,它到底是哪里来的。不好奇吗?”
别碰她
空气安静着,连灯光落在身上也是一种负担。
听到他提到已经去世的家人和苍星泪缚,芙洛拉终于有了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