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澈摇了摇头:“让沈云见去办。”
他有别的想法。
一方面,是为了针对段司名,给段司名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另一方面,他还是想再试探试探沈云见。
付也一听脸色就是一变:“少爷。。。。。。。”
“别质疑我。”段司澈打断付也,摆了摆手:“出去吧,如果沈云见需要,随时听他调遣。”
付也虽然不甘心,也不信任沈云见,但段司澈已经发话了,他当属下的再反驳下去,就逾矩了。
他憋了半天,小声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才不情不愿问了句:
“少爷,该轮岗了。”
段司澈喝了口咖啡:“轮你的,别管他。”
付也说了声好,这才转身出了门,守在大门外,站得笔直。
夜都守了,叫我声哥哥怎么了(十)
沈云见昨天起得早睡得晚,夜里躺在段司澈身边,呼吸着段司澈身上陌生中又带着几分熟悉的气息,心里踏实,睡得是昏天暗地。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伸了个懒腰,看着头顶陌生的吊灯,这才突然想起来,他是来给段司澈当保镖的。
沈云见猛地清醒过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昨晚他丢在地上的裤子和鞋袜都不见了。
床边放着一双崭新的拖鞋。
沈云见见状,扬了下眉梢,刚刚抬手将身上的紧身训练服脱下来,卧室的玻璃门便被推了开来。
段司澈推着轮椅进来,看着只穿着一条白色平角内裤的沈云见,淡淡开口:
“醒了?”
听语气,适应能力很强,是一种很平静的预料之中的态度。
这反倒让沈云见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他将手里换下来的训练服遮在自己身前,挡住刚刚和他一起睡醒的好兄弟。
然后腾出一只手,理了理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有些心虚地倒打一耙:
“你起来,怎么没叫我呢?”
段司澈手里拿着一叠衣物,衣服下面还有一个黑色的鞋盒。
从里到外,一整套。
他将那叠衣服放到床角,看着沈云见:
“老板已经起床三个小时了,保镖还在老板床上睡得呼噜震天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孤陋寡闻,说真的,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
沈云见干笑一声:“大概是因为,我受了伤还没恢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