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惜……可以恢复吗?”
“或和我们说的是,他正在努力寻找办法,后来状况也有了些改变。”胖达说,“所以我相信他会好的。”
他的目光掠过前方台阶的狗卷棘以及远处的禅院真希,“毕竟我们可是约好了,忧太回国的时候,要见一面的。”
本体十一天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袋喜久福,抹茶味的,来自我熟悉的宫城仙台。
我知道是谁留下的。
在只有一种可能或者一个选择时,有些问题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答案。
甚至你在看到问题的本身就会联想到答案。
五条悟。
我离开高专后,与咒术相关的所有一切都逐渐淡出我的生活。
横滨是个神奇的城市。
尽管在异能相关方面显得有点(?)乱,但在咒灵相关方面,横滨还是很和平的。
除了偶尔祓除几个简单的诅咒,我在横滨就没干过什么和咒术师搭边的事情。
虽然我离开时和棘他们说还是可以常联系的,但是不论是我还是他们应该都明白那句话安慰客气成分居多。
我们并没有常联系。
除了乙骨出国前来横滨看了我一趟,也没有再见过面。
我对这个情况没感到太多的意外,因为这完全是可预见性的发展。
就如同我和当初的及川还有岩泉一样。
彼此生活的淡出是轨迹的不同以及视野的遗忘造成的必然结果。
但这不妨碍下次见面时我们仍然会如分别时那样亲切。
就像我此刻提起他们也不觉得有半分的生疏。
我和高专所有的人员都自然而然地拉开了距离。
真希、棘、乙骨、胖达,硝子姐、七海先生、伊地知先生。
无一例外。
唯独五条悟。
我还是常见到他,还是能感受到他存在于我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就仿佛和以前没太大的区别。
但是这让我矛盾。
我的确很喜欢咒术师这份职业,很期望成为五条悟那样在咒术方面造诣极高的咒术师。我清楚这高度难以达到,也清楚努力不一定能达到梦想,可是努力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如果完不成的概率是无限大的话,最起码最卑微,也请让我获得“至少我尽力了”的满足感。
但是。
我说过的,我不拗,也不死心眼。
如果连可以努力这个前提都不稳固的话,我也不会一直跟自己过不去。
我曾在最深的夜里挣扎过、迷茫过、思量过、犹豫过,但是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可以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