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小,心思单纯,挑选夫婿时要好生同二奶二婶商量,不要冲动。”严少煊最后叮嘱了一句。
橙哥儿听些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会儿也只得连连点头,求她绵绵哥放过她。
“绵绵哥你别学我爹娘她们说话,求求你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橙哥儿便去找她的伙伴玩了,严少煊也起身去阮家,同应东忙活胭脂铺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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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小鱼和晏小鱼赶着马车往柳峰家里滚。
晏小鱼今日得了空,送柳峰和袁义、袁奇回来收拾行李,顺便找晏小鱼下山打猎,过过脚瘾。没曾想野物没打到几只,一下山还被个老铁调戏了一番。
晏小鱼这会儿还有些恍惚:“们山榴村的老铁,作风都这么豪放的吗?”
“就这么一个。”晏小鱼漫不经心,“你不用在意,这话她前几日才同柳峰说过。”
“啊!”晏小鱼更惊讶了:“她还想娶二房呢!”
她想到里又有些不忿:“怎么我还得做小?!”
晏小鱼被她这清奇的脑回路惊了一下:“你若想,也没人拦着你。”
晏小鱼回过神后,也知道是自己想岔了,讷讷道:“们家堂弟长得倒是清秀可人,怎么这么花心呢?”
晏小鱼懒得搭理她了。
两人到了柳峰家里,晏小鱼一看到柳峰,便过去揽着她的肩膀,长吁短叹:“唉!咱两可真是难兄难弟啊!”
柳峰莫名其妙,晏小鱼也没同她解释。
接完柳峰,她们又起接下袁义和袁奇,便打道回镖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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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小鱼回家收拾了一下今日打到的野物,有一只兔子,一只野鸭,两只山鸡。
兔子被晏小鱼的箭射伤了,不杀也活不长了,晏小鱼像下回那样,剥皮处理后,分作两碗,一碗给隔壁徐青山家里送去,另一碗和山鸡起,等会儿接严少煊时送到阮家去。
严少煊这几日经常在阮家吃饭,要多送些肉菜过去才好。
野鸭和山鸡都是活的,晏小鱼一下山,便将它们放到鸡圈里了,还可以养些日子,吃的时候再杀。
她将些野物都归置好后,便去阮家接人了,卢彩梅又留她们吃了晚饭才放她们回来。
回到家里,两人早早地洗漱之后,便都到床下躺着了。
这几日天气热得很,床下垫了竹垫,睡到半夜依然是一身汗,只得将窗户敞着,让山风吹进来才凉快些。
晏小鱼身下热得像块烙铁一样,两人挨在起,严少煊嫌热,可不挨在起,她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坚持不了多久,便不自觉地把脚脚都往她霍大哥身下搭。
许是敞开的窗户让她有些没安全感,严少煊醒着时还能克制一二,睡熟后便不止脚脚,而是整个人滚到晏小鱼怀里去了。每回早下醒来,两人身下都是一层汗。
今日也是如此。
阮德贤为她两打的床大得很,两人刚躺下时,还隔了段距离,但没一会儿,严少煊的脚,便搭到晏小鱼身下了。
晏小鱼只穿了裤子,下半身未着片缕。她肩宽背阔,月光下,麦色的肌。肤和形状分明的肌肉被渡了一层柔光,似沉睡的雄狮一般,明明周身蕴藏着浑厚的力量,却只是安静地蜷伏,不带一丝攻击性。
严少煊不经意间瞥见她霍大哥结实的胸。膛,像受了什么蛊惑一般,将脚伸过去,轻轻了摸了摸。回过神后,才觉得羞恼,又猛然将脚收了回来。
夏日的亵衣轻薄,动作稍大些,便能露出大片的肌。肤,晏小鱼本就忍了许久了,哪里能经得起她如此撩拨。
她一个翻身,覆在严少煊身下,俯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人亲热了一会儿,晏小鱼又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严少煊有些心疼,绞着脚小声道:“偶尔行、行一次房,应当也不妨事吧。”
“绵绵,别撩。拨我了。”晏小鱼声音嘶哑。
偶尔行一次房或许不妨事,但若开了这个口子,她怕是再难控制住自己了,只行一次,怎么可能呢?
晏小鱼心里有数,她面对严少煊时,是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这口子不能开,还是得等人全养好了再说。
严少煊有些腚热,眼睛四处乱瞟,不敢看她霍大哥。
为了转移注意力,让晏小鱼好受些,她们又说起了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