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脑中炸开,他顿时明白他因何被绑来。
“草民不知道大人您说的是什么人,您把草民绑来这儿除了问这些还有其他事吗?”
扶昌定定地看着肖若,他凑近肖若,语气笃定:“你竟敢在大人面前说谎!”
“不!大人,草民所言字字属实!”
“真的吗?”姚宁德轻笑,语气放轻:“可是本官怎么觉得你很不属实?”
他语气忽地加重:“扶昌,拿刑具来!”
肖若面露惊恐之色:“不要!大人,草民真的没有隐瞒啊!”
他被扶昌绑在厢房内的柱子上,肖若不断挣扎却无济于事。
“让本官瞧瞧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扶昌手持火红的烙铁贴在肖若身上。
烙铁在触及皮肉时发出滋滋声响,厢房内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烤肉烧焦味。
“你到底交不交代!”扶昌厉声喝道。
大人对他有恩,阻碍大人办事者,一律斩杀!
肖若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草民……草民真的没有……”
瞧着肖若脸上痛苦的表情,姚宁德露出享受的神情。
“扶昌,该换一种玩法了。”姚宁德招呼扶昌继续拷问。
浸透盐水的长鞭被扶昌拿在手中,扶昌眼中划过狠厉,手中长鞭甩去。
不能给大人提供有用消息之人,就要受得住我的审问,别死得太快!
姚宁德嘴角始终带笑,他重新沏上茶,望向对面惨叫不止的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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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
上京城另一侧厢房,谢泽川坐在地上,他捂着下。腹惨叫一声。
“澜儿,是我昨日没能伺候爽你吗,你竟要废了他?”
他幽怨地望着坐在床榻上的女人。
周听澜羞恼:“你大白天说什么话!”
这男人开荤以后口中怎么满是骚。话?
她不过是醒来三急想去上厕所,岂料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将他从自己身上起来还不愿意,气得她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谁知道竟会踹到哪儿。
谢泽川从地上爬回床榻之上,他可怜兮兮道:“澜儿,我有点疼,他该不会是被你踢坏了吧?”
周听澜狐疑,不会吧,那地方有那么脆弱吗?
昨夜撞她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脆弱呢?
“你要怎么样?”
谢泽川不要脸道:“澜儿,亲亲他就好。”
“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