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社长来了你千万不要再提什么插足的事情了。昨晚你都没发现社长一直没有说话吗?”
温绒回忆昨晚,猛然发现张锦程确实话很少,又想到他在车上,好奇问:“因为他在专心开车?”
“不是!”
林启正又为难道,“这件事不怪你,但是真的别再提了。”
怪他……
?
温绒更迷茫了,“为什么怪我?”
张麟扶额,“老幺本来就笨,你还当谜语人,他估计想个100年都想不明白,你就直说了吧。”
“好吧好吧。”林启正摊手,“因为社长跟时竞一样也是私生子,他考上弗罗里曼学院他家才把他认回去的。”
温绒的眸子里瞳孔紧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张麟:“这件事也不怪你,不知者无罪。”
林启正:“其实这种事挺多的……谁家老爸没在外面养个小情人呢。你以前可能没接触过你不知道。”
张麟附和,“好多人都是结了婚后各玩各的,毕竟有一些利益牵扯和财产分配的问题也不能离婚。”
温绒听明白了,这种情况很多……
他身形一晃,坐都有些坐不住
昨天他以为他已经从时野的父母身上受到严重打击了,现在更是用力一击。
林启正吓一跳,“老幺,老幺你没事吧。”
温绒用力甩头,感觉脑子都在晃,撞得头骨哐哐响。
随即他感到抱歉,“我昨天说那些话有点过分,对不起。”
林启正:“没事没事,你本身没在这个圈子,不了解情况。”
温绒沉默下来。
这个消息给了他重重一击,但也让他想明白了为什么昨天三个学长会是那样的态度。
——他们好像习以为常了。
“那这样是对的吗?”温绒忍不住问。
“什么?”
“即使存在利益关系和财产分配的问题,但有家庭还在外面找别人,这是对的吗?”
张麟勃然暴怒,“你干嘛要一直纠结这个问题?”
温绒想新闻社一直好好的,不敢吵架。于是脖子一缩,本能的道歉,“对不起。”
“你压根就不想说对不起,你还想问。”
“……”温绒确实还想问,“我只是想知道所有人都这样做,那这件事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对错有那么重要吗?”
温绒思考这个问题时,林启正迅速起身格挡在温绒跟张麟之间,“好了好了,老幺有点笨,你别跟他计较。”
“你真是——”张麟倒吸一口气,怒吼:“跟你说话累,你爸妈没教过你怎么跟人相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