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在发酒疯,还是没醉,”鹿羽汐一边揉着手臂,一边数落他,“喝了酒力气还这么大,都弄疼我了。”
程望牵住她的手又捏有揉,乖乖低头说:“我错了。”
“错哪了?”鹿羽汐白眼道。
“不该打翻老婆大人的蜂蜜水。”程望答。
“这是重点,这是重点吗?”鹿羽汐锤他。
程望看着眼前摇晃的人影,抓起她的手又亲又蹭,神情慵懒带着笑意说:“不该想着做。”
鹿羽汐脸一红,说:“既然知道错了,就别乱动,给我回屋乖乖躺着。”
程望点头,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
果然是发酒疯,鹿羽汐摇摇头,下楼重新兑了一杯蜂蜜水,再端上来时,见程望半个身子靠在沙发上。
“程望,”鹿羽汐轻唤他,“喝点水,然后去床上躺着。”
“嗯。”程望薄唇微微张开。
“还要我喂你,”鹿羽汐靠近,将杯子倾斜,“来,少爷,喝完睡觉觉啦。”
程望喝了两口,便倒了下去。
“去床上睡。”鹿羽汐戳他。
程望翻了个身,口中念着:“羽汐在床上,我睡沙发。”
鹿羽汐一怔:“你……还以为我们在分床睡呢,今夕是何夕?”她说完又笑着戳了他两下。
手指被人抓住,程望将她拽到自己怀里,说了声:“晚安。”
颈处感受到均匀的呼吸,鹿羽汐悄悄抬头,往上亲了亲程望的唇,微笑说:“晚安。”
第二天,鹿羽汐醒来,看着面前人沉静的睡颜,她欣赏了一会儿,用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划着,又摸了摸他细密而浓黑的睫毛。
程望睁开眼,抓着她的手腕侧头吻了吻。
“早,早上好。”鹿羽汐偷看被抓了个现行,有些尴尬地抽回手说。
鹿羽汐见他起床,眼神朦胧,她说:“昨晚你醉得像死猪,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搬上床的。”
“是吗?”他怎么记得……程望摸了摸自己的唇,又看了看鹿羽汐,对方眼神错乱地打在别处。
他会意,嗓音含笑:“谢谢老婆。”
程望洗漱完换好衣服,鹿羽汐叫住他说:“我昨晚把包落在酒店,裴续去找到了,今天他应该会给你,帮我带回来一下。”
“好。”程望站在床边,单手将领带套在脖子上,弯腰整理裤脚。
衬衫松松垮垮的,里面紧实的肌肉在鹿羽汐眼前显现,她眨眨眼,伸手帮他扣好扣子,快速帮他把领带系好。
“谢谢。”程望轻声说,眼里是明晃晃的笑意,“学的真快。”
骚狐狸,鹿羽汐扬起领带拍了一下他的脸,瞪道:“你故意的。”
*
领善大楼内。
程望刚进办公室,身后就响起敲门声,裴续拿着女士手提包进来,放在桌上说:“夫人的包。”
程望看了一眼包上面的一圈珍珠说:“这包……你家那位没看见吧?”
他这么问,是裴续早年因车祸去世的女儿小名就叫珍珠,车祸后他夫人受到严重打击,害怕看到珍珠还有相关的东西,会想起女儿。
“云芝她看到了,不过没事,那件事过去很多年,她的心理创伤已经好了。”裴续说,“珍珠在那边也不希望她妈妈一直难受。”
“那就好。”程望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