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和选择,看你怎么理解,我没有逼过你。”
“只有你这么想。”
“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江棋掰开车锁,正要推门,就听“咵”的一声,车门被重新锁上了。
接着一股力道把他往身后拽去,嘴唇跟着一痛。
空间狭小,江棋被动的困在他人和座椅间,动弹不得,疼痛从嘴唇蔓延到两颊,一张嘴呼吸,塞进来一条软乎乎的舌头,他想也没想就是一咬,盛轶闷哼了一声,愈发用力。
两人出发时的那一腔怨气,此时全撒在了对方的唇齿间,盛轶不客气,他也没嘴下留情,这一吻接到后来满嘴血腥,却奇异的谁都没有先松开。
直到最后江棋气喘如牛,盛轶才放开了对他的钳制,停顿两秒后,特不要脸的擦了下嘴,“还行,比我想的好点。”
江棋看他那样,喉咙一紧,差点又要扑上去。
他喘了会,直到彻底平复下来,“你要想多久?”
盛轶没有说话,看着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迷惘。
“我时间是不少,但能给你的不多。”江棋再次掰开车锁,“如果不行,就别给我希望。”他下了车,背对着盛轶,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嘴唇,有轻微的刺痛。
狗啊。
盛轶在他身后突然摁了声喇叭,江棋回过身,盛轶下了车,说:“那这段时间,我能搬过来住吗?”
江棋:“能别得寸进尺吗。”
盛轶笑,“戚楠让我住一年,当初你也答应了,现在我想住完它。”
江棋:“我如果不同意呢。”
盛轶放低了声音,“没有你我睡不好。”
江棋:“你本来就睡不好。”
盛轶:“但在你那里不一样。”
江棋:“一个月后吧,我最近住我妈那。”
盛轶:“……嗯。”
盛轶:“那这一个月我能要求延期吗。”
江棋:“……”
陈嵘那里,说实话,这一个月可住可不去,这点估计盛轶也知道。
江棋之所以坚持,是希望这段时间里,大家都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最近天气越来越热,盛轶脑子本来就不太好,受天气变化膨胀也未可知。
谈恋爱不是拍脑袋,尤其现在这种负气状态下,两个人都较着劲,冲动下做的决定,回个头的时间能把肠子悔青,他不后悔,但他不想盛轶后悔。
如果一个月后,他还是想搬进来,江棋就答应他,离一年之期不到半年,再在他身上赌半年的时间,他还赌的起。
晚上盛轶给他发了条消息,“不要跟那个人在一起!”
江棋一时没想起来,哪个人?
平生第一次甩了他的那个人吗?
不对,第二。
这一点上,盛桃子一马当先,队都不用插。
你还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