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突然不肯给将军碰了。
那么激烈的反抗。
这是要给爱人守身啊。
“有了情人就忘了兄弟。”叶洵越看越不爽,“要不要这么现实……”
就算这绿儿不错。
但也没必要把他排除在外吧。
不一会儿府上老大夫匆匆而来,本想走的叶洵又扒在窗边往里看,里面人又压低声交谈些什么,他一个字儿也没听见,只看见老大夫开了方子给了绿儿,一会儿又出来了。
叶洵连忙跟上去。
到了院外面,才叫住了老大夫,“陈老,云溪兄弟这是怎么了?”
老大夫见了他连忙行礼,又摇头叹息道,“还能怎么,将军不知节制,伤着了这李公子的内里,导致的谷道破裂大出血,好在先前高烧时他已吃药挺过去了,否则,人怕是要交待了,待将军回府,夫人还是劝劝他吧,这都第几个了……真是造孽啊……”
随着大夫离开,叶洵也沉默了下来。
他记得原剧情里确实,有一次岑栖月经历过十分凶险,李云溪陷害他与人通奸,将军大怒,妒火中烧下折磨了他一整晚,岑栖月差点死在那一夜,救了回来,但从此身体也废了。
如今剧情稍变,难道他九死一生就是这一次?
他本不必受这次罪。
是因为他才……
叶洵苦笑,他不想见他,也是正常。
但他更不能离去,便在院门边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闲着没事便打坐练功起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夕阳西下,叶洵有些坐不住,起身推门而入。
“来啦?”绿儿正给岑栖月擦着额上汗,起身端了水盆出来,把毛巾往叶洵怀里一递,“他下午又高烧了一次,吃药都不顶用,我一直给他擦身降温,现在好些了,你来了,这活得你干,记得,轻着些,别把他弄醒了,他需要休息……”
说着还剜了他一眼。
叶洵张了张口,想说的话没能说出口。
进了屋里,满屋子的药味。
岑栖月躺在床上,高烧刚退的脸还红红的,身上只搭了件薄衫,他摸了摸他的手,还是挺烫人,想了想,叫于齐去拿了些酒来,用酒将毛巾浸透,擦在他身上,这样降温会更快一些。
反复几次后,体温终于接近正常。
又将薄衫搭身上。
虽已天黑,但空气依然闷热。
叶洵便拿了蒲扇轻轻为岑栖月输送着凉风,约摸九点多钟时,岑栖月幽幽醒来,见了叶洵,他呆呆的不说话,表情却有些恍惚。
叶洵欣喜道,“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岑栖月惊呼一声,扯了被子盖在身上,把自己卷成毛毛虫样,动作快得让叶洵乍舌,这是咋了,之前他又不是没看过他身体,怎么突然害羞起来了?
叶洵好笑道,“云溪兄弟,这大热天捂着被子,不热吗?”
“不热……”岑栖月瞪着他,嘴里嘟囔了句,“刚刚还以为在做梦呢……”
“什么做梦,我在这快两个时辰了。”叶洵哭笑不得,看来他是睡糊涂了,又起身去桌上端了绿豆粥来,“你应该饿了,吃点凉粥吧。”
岑栖月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