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那就可以考虑了。”
改
两人带着惠,只简单收拾了惠的行李,第二天就到了京都。
“和五年前也没什么多大的区别。”禅院甚尔拎了个行李箱,打量着眼前的街道。
依旧是小道居多,过于追求历史气息使得京都这些年的建筑并未向东京那般有太多的改变。
他扭头看向走在后面的威兹曼。
“怎么走这么慢?”
威兹曼无奈地白了一眼这位不负责任的父亲,捏了捏惠的手,尽可能声音放轻地问他。
他是真没有和这么小年龄的小朋友相处过,声音都快失真了,“走路累不累?”
惠穿了一件快及膝的棉服,帽子是很大的兔子耳朵,在尝试小步走路的时候,兔耳朵也会随着他还不太稳的步伐晃来晃去。
意识到威兹曼是在跟自己说话,惠抬头看向面前的青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威兹曼和惠相处了一天一夜了,像是知道自家父亲不靠谱的性格,惠很听话,也不认生,威兹曼要抱他的时候,也乖巧地张开手。
虽然表达不是很清楚,但是想走路的时候,声音软绵绵地说“走路”。
威兹曼摸了摸他头上的汗,走了三米,走的不少了。他抱起惠,惠也没拒绝,只是安静又好奇地打量他。
他早就发现小孩总在好奇地看他了,威兹曼也不戳破,由着他去了。
威兹曼把他向上抱了抱,走到禅院甚尔的旁边,看了眼他脚下对于他没有任何压力的行李箱,“真省力气。”
禅院甚尔贴近,用手吹戳了戳惠的脸,“给你俩机会早点儿熟悉。”
惠气鼓鼓地看了他一眼,别过头趴在威兹曼的肩膀上。
威兹曼看了他一眼。
禅院甚尔耸了耸肩,“你说的。”
“怎么你说的话就是假的,我说的话就非得是真的。”
禅院甚尔挑了挑眉,将行李箱拎进他们要住的房子里,“我不是好人,你是。”
男人宽肩窄腰,走动之间,宽大的肩背力量感十足,却让人觉得孤独。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那个本应走在禅院甚尔身边的人。
威兹曼叹了口气,随即抱着惠也跟着进了房子内。
到了中午要做饭时,威兹曼直接将惠递给禅院甚尔,看他又要口吐狂言,率先开口,“再说话就都饿着。”
禅院甚尔:“。。。。。。”
他将本来打算拿出来的烟盒塞到榻榻米下,示意威兹曼把惠放在他的一旁。
“这小子不喜欢和我玩。”见惠丝毫没理自己,禅院甚尔双手摊开。
威兹曼瞥了眼那盒烟。确实,以往只要走在禅院甚尔身旁,就会闻到淡淡的烟味。现在一点儿烟味没有了。
照样还是口是心非,也没成熟到哪里去。
威兹曼让002查了查2岁小孩可以吃的食物,做完饭菜后又做了一些易消化的辅食,这才去客厅叫禅院甚尔吃饭。
走到客厅门口时,他停下脚步。惠拿着一个瓶子,因为打不开急得脸颊通红,不时地看甚尔两眼,却也没求助。
禅院甚尔笑了两声,才从惠手里接过瓶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