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
这个话术还真是森鸥外始料未及的事。
“异能力的事我需要回东京处理,我想将太宰君借走。当然也需要经过你和太宰君的同意。”
太宰治闪过惊讶,他确实没有猜出来。
他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威兹曼。
gin的眼神太吓人,他不想看。
“恕我好奇,您明明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为什么需要太宰君?”森鸥外没有表达意见,心里盘算着威兹曼的提议。
威兹曼伸出手指将那张纸推至中央,“你也是地下世界的掌控者,可不也需要这张纸吗?”
知道森鸥外在权衡这件事,威兹曼也任由他思考。他们都有想要的东西和人,那此刻就站在天平上了。
“太宰君可是我们港口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候选呢。”
“我给你的东西也不少吧?”
不需要努力就拿到的许可证,从夏目漱石手中接过和琴酒无限期延长且不需要让利的合作,不费太多努力就成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换做寻常人听到这么说,早就同意了。可森鸥外之所有是森鸥外,在于他认为这完全是一笔成功的投资。
他就是那个被投资的对象。
投资他的人应该感谢他。
“学弟?”
“既然学长这么说了,我还得问问太宰君的意见。就算是首领,我也不能不顾下属的看法。”森鸥外微微侧头,“太宰君觉得呢,是否愿意借调东京,在学长手下工作?”
威兹曼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太宰治手腕、脖子、眼睛的绷带上,而后是那裸露在空气中看起来如森林的早雾般湿漉漉的眼眸。
他无言地看他,仿佛在说无论是接受、拒绝,他都可以,而不用太宰治某一天才能有勇气去找他。
“属下一切听两位的安排。”
威兹曼在心里很轻地吹了声口哨。
“既然太宰君没有异议,那一起就麻烦学长了。”森鸥外皮笑肉不笑,“当然,我也希望有机会能看到学长的研究成果。我虽然没有多了解,还是懂个皮毛的。”
“到时候一定邀请你。”青年调皮了炸了眨眼,“放心吧,林太郎。”
森鸥外:“。。。”
叫他林太郎的只有老师和爱丽丝,就连老师也只是偶尔叫一声。
尤其是威兹曼论皮相脸蛋都太过年轻,森鸥外每次听到这个称呼都觉得自己被占了什么便宜,却又只能应下。
他终于心安理得拿过心心念念的许可证,“不过能否让太宰过几日再去找您,有些工作他也需要做些总结。”
什么工作总结?
威兹曼猜自己这位学弟怕是又起了安间谍的想法了。目的已经实现了,他自然点头同意,毕竟现在太宰治还是森鸥外的部下。
太宰治心快速的跳动着,极力维持着最大的冷静,向离开的威兹曼说再见,又在黑泽阵看向自己的时候,炫耀地微昂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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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兹曼和黑泽阵下了楼,刚刚在楼上威兹曼不太方便问话,此刻他才开口,“你一个人来的?”
黑泽阵摇头,看向大门外的车,“还有下属,他叫伏特加。”
威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