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怕痛还敢挑事,贱不贱啊?乖乖上法庭认罪,说不定还能减刑。”
姬霜扳着女人的胳膊,用腿别住她的腿,防止她逃跑,也不给她反击的机会。
胜利的天平已然偏向一端。
但是在最后,姬将军即将获胜之际,银狐再一次耍了阴招。
她偏了偏头,使面具脱落,然后猛然抬起上半身,含住了姬将军的唇。
姬霜猝不及防,被她把舌头伸进来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短促却黏腻的吻。
“呸呸呸、呸呸呸——”
姬霜恶心坏了,哪还有心思压着这坏女人打?
生怕沾上脏东西似的,她弹跳起来,把身体挪开了。
“嘻嘻,嘻嘻嘻……”
银狐不忙着逃离现场,捂住脱臼的胳膊,又开始偷腥猫式的笑。
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她笑得眉眼弯弯,灰眸贼兮兮地乱转,看着就让人来气。
“呸、呸呸!”
姬霜差点当场就把胃袋倒空了。
胸*口堵塞得发慌,她无论怎么吐口水,都挥不去那股浓重的烦闷感。
且不说她有深爱的伴侣了,就算没有,她也不会喜欢和罄竹难书的罪犯亲近。
被强吻,罔顾自身意愿地接触对方分泌的唾液,更是恶心中的恶心,害她脑瓜子嗡嗡的。
趁她干呕没空还口,银狐还在挑衅,挑衅个没完了:
“有那么讨厌吗?我可是对您情根深种呢。对送上门来的爱慕者,不说句感谢,也不必吐给我看吧?”
姬霜抬起头,锐利的视线针刺一般扎向躺在地上的女人,周身冷气直冒,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银狐这才一个鲤鱼打挺,麻溜地跑掉了。
徒留姬霜站在原地,凶狠地跺一跺脚,把石砖跺出了丝丝缕缕的裂缝。
*
在银狐那里受的气,姬霜急需找老婆治愈。
但当她回到宿舍,老婆却不在床上。
她负手伫立于窗前,凝望外部的景色,等了许久许久。
天空漆黑如墨,将葱绿的草地和巍峨的假山都吞噬了。
灯没有开,什么也看不清。
唯有隐隐约约的花香,携带清寒的夜风而来。
直到夜晚终结,黎明初现。
妄玫才施施然推开房门,将一身水汽带回了她们的临时小窝。
“呀,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黑暗中模模糊糊的人影,妄玫受了一惊,迟疑地在门前停住脚步。
她收到的通讯显示,姬霜今天会在军部加班。
“去哪里了?”
姬霜问。
却没有得到真正的答案。
老婆还是那个冷冷淡淡的老婆,虽然言笑晏晏,但一点热乎气都没有,也并不对她敞开心扉:
“有点无聊。去附近的夜市转了转,买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