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吵闹了一段时间,在某一刻又静了下来。
薄翅晕头转向,勉强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发现她们已经回到了家里,而郁昭正在她旁边睡着,双手紧搂着她的腰。
薄翅咕囔了两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伸手想推开死对头,结果力道没掌握好,一头撞到郁昭的脑袋,成功把半醉的郁昭撞醒。
“怎么了?”郁昭凑近亲了亲她的脸:“喝多了不舒服吗?”
薄翅:“*&……%%!”
郁昭:“?”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着话,彼此都听不懂对方的意思。
稀里糊涂间,两人滚在了一起,不知是谁先张的口、动的手,只见凌乱的衣裳被一件件抛下,最后白云乱揉,飞瀑溪流,两岸花树簇簇摇动,在雪地上落下点点斑驳落梅。
一夜放纵,第二日日上三竿,薄翅才浑身酸软的苏醒。
她勉力睁开眼,眼中浮现出真真切切的茫然,慢了半拍,才发现床铺凌乱,自己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就连大腿根都没被放过。
她顿时震惊了。
这是哪个牲口,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是恨不得把她连皮带骨的一口吞吃掉吗!
薄翅又惊又羞恼,扭头往身侧看去,一双杏眼里泛起凶恶的杀气。
一双手恰在此时伸出,环住她细腻莹润的腰肢坐起,前身贴在她温软的后背肌肤上,凑到她颈侧轻笑,餍足道:“早安。”
薄翅如遭雷劈,身体僵硬在原地,连身后人不老实的咬自己耳尖都没注意,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如同土拨鼠在尖叫——草,这已经不是和死对头滚床单的程度了,这是把未来的嫂子给睡了啊!!
“怎么不说话?”
窗外阳光正好,洒了一地金灿灿。
薄翅陷入呆滞中,郁昭见她一动不动,体贴的关怀道:“是不是昨晚做的太激烈,导致你现在有点不舒服?”
薄翅顿时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捶床:“你、你怎么能把这种事直接说出来!而且……而且你为什么这么淡定啊!”
郁昭顿了顿,不自在的将凌乱的长发撩到耳后,狭长妩媚的双眸里掠过一抹心虚。
和薄翅的低酒量、一杯倒不同,她昨晚虽然喝了酒,但仍残留着几分清醒。薄翅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记得,她却清楚的记得自己如何扣住了少女的腰,引诱着对方与自己共同沉沦。
然而那到底是微醺时的冲动,如今冷静下来、看着薄翅恨不得钻进被子里的模样,郁昭才觉得还没正式结婚、就做了这种欺负人的事情,似乎的确不太好。
她思索片刻,揽住薄翅红痕斑驳的雪肩,美艳的脸上一派认真:“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薄翅内心炸裂,混乱道:“负责?可你、你和我哥……”
郁昭挑眉,有些莫名她们之间的事和薄集有什么关系。
不过既然老婆在意,她还是老老实实道:“他是你哥哥,我会尽量和他好好相处。”
薄翅:“?!!”
这难道就是‘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我是来加入你们’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