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蕴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喉咙干涸发紧,呛咳着,半晌才挤出破碎的字词:“没……没……嘶……踢……踢到桌腿了……”声音嘶哑发抖,强忍着哭腔。
脚腕在桌下微颤。
只有我清楚,那双看似搭在桌面、指尖用力抠进木纹、惨白一片的手,泄露了她体内怎样的惊涛骇浪。
风衣下摆因腿根的反复磨蹭翻开更多,那抹鲜红蕾丝边缘,已深深勒进雪白丰腴的臀肉,湿成一片深色。
“哦哦!真抱歉!桌子腿是粗,您当心!要冰袋吗?”服务员连忙弯腰查看。
“不……不用……”她勉强挤出话,按住体内一波又一波的余震浪潮,挤出一个僵硬的、比哭难看的笑容。额发鬓角已被细密的汗水浸透。
服务员狐疑地看了看她含泪泛红的眼眶、满额虚汗,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无辜关切的我,终于完成点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脸上写满疑虑。
屏风后脚步声一消失,林知蕴紧绷的身体一松,随即猛地探身过来!手如闪电,带着狠劲,一把死死拧住了我的左耳根!
“嘶——!疼疼疼!蕴姐!耳朵掉了!”我夸张地龇牙咧嘴,脸上却藏着坏笑。手飞快地把遥控器调低两档——但没关!
她看着我的表情,眼底怒气中掠过一丝犹豫:“……很疼?”声音带着未消的喘息,手上力道松了半分。
我立刻嗅到机会,换了副嬉皮笑脸,伸手去揉她发烫的鬓角耳廓:“逗你的。怕你气着。”指腹蹭过她滚烫的皮肤,裤兜里的手指同时恶意地弹了下开关,“刚才那服务员的表情……精彩么?魂儿都要吓飞了吧?……你呢?刚才……魂儿也飞了?”
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又被耍了!
羞愤如狂潮般轰然冲垮理智!
美眸怒睁,瞳孔里的火焰几乎要喷出来烧死我,那火焰深处却卷着灭顶快感和极致羞耻勾出的混乱情潮!
“……找死的小混蛋!”她甩开手,气急败坏地低骂,猛地扭过头去不看我,后颈绷得死紧。
手指死死绞着桌沿。身体随着那嗡嗡声在椅面上轻微起伏、颤栗。腿心深处,那层薄薄的蕾丝网纱下,恐怕早已汪洋一片。
整顿饭成了无声的刑讯。
服务员布菜时,我指尖就在裤兜里无声游走。
夹一筷清炒虾仁到她碗里——指尖点三下遥控器。
她低头小口喝热汤时——指腹悄然滑过半格强度。
当她优雅举杯,仰头轻啜冰凉的清酒时——一个猛烈的脉冲突袭瞬间炸开!
她吃得面颊粉蒸霞蔚,鼻尖、唇边满是细汗。
强行吞咽下的“嗯”“啊”总是不小心溜出来。
樱唇被贝齿死死咬着,几乎出血。
强撑着与服务员眼神交流时,眼尾濡湿,染着水汽氤氲的媚态与狼狈。
握着筷子的指节再次用力到惨白,筷尖都在微微发抖。
桌下,大腿内侧丝袜上的深色湿痕,正在无声地缓慢蔓延扩大。
当服务员第三次来添汤,终于忍不住看着她面前几乎没动的米饭和汗湿发红的脸:“女士,您……胃口不好?还是不舒服?需要换点清淡的吗?”
林知蕴像被鞭子抽到般猛一直腰,声音竭力平稳却透出虚软:“没、没有!很好!……我在想事……”她赶紧低头扒拉了一大口米饭,动作僵硬生涩,脸上血色却瞬间烧得更旺。
如同熬刑般挨过用餐。林知蕴几乎是逃离般地仓促起身,脚步微微发飘地快步冲出饭店。
服务员回来收拾碗碟时,很快发现了异样。
林知蕴坐过的竹椅上,那块素色软垫中央——紧贴她臀心的位置——赫然浸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