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顺着我的大腿和她的臀缝不断往下流淌,在冰冷的长椅上汇聚。
我看着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小脸,怜惜地用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她的脸埋在我怀里,温热的眼泪再次无声地浸湿了我胸前的衣襟。
我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发顶,坏笑着,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满足,故意刺激她:“蕴姐,你说…明天来公园遛弯儿的人,会不会看到这边石板上的水渍啊?啧啧,这一大摊…亮晶晶的,还有点白乎乎的…会不会有人好奇,这是露水,还是…别的什么味道的水呢?”
我的手有意无意地滑过她沾满液体的腿根,指尖沾上滑腻,伸到她眼前。“瞧,多香艳的证据…”
“呜…”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抖,刚平静下来的甬道立刻条件反射般地剧烈收紧!
那紧窒湿滑的包裹感让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冷气。
“别…别提…”她把脸更深地埋进我胸膛,羞得浑身发颤。
她抬起头,月光照着她泪痕交错、羞愤欲死的脸,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肩膀,力道却不重,更像是一种虚张声势的发泄:“…混蛋!变态!回去…我要…杀了你…把你那根害人的东西切了!”
我大笑着把她搂得更紧,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感受着怀中人细微的啜泣和身体深处那不甘示弱、仍在丝丝抽搐吸裹的蜜穴。
亭子内外,除了风声虫鸣,只剩下项圈金铃偶尔随着她身体轻颤发出的、细碎又微弱的叮当声。
歇了半晌,亭子里的风带着点凉意吹在汗湿的皮肉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喘匀了气,扶着林知蕴软绵绵的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她像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腿还有点哆嗦,风衣下摆黏糊糊地沾着石板地上的湿痕和泥渍。
她没说话,只是弯腰拾起地上那件皱巴巴的酒红风衣,慢吞吞地把自己裹好。
丝滑的布料勉强遮住一片狼藉。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根丢在石板缝里的黑色皮质牵引绳上。
弯腰,捡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只见她没看我,只是垂着眼睫,默不作声地把绳扣那头塞到了我手里。冰凉的皮质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
我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攥着绳子忘了动。蕴姐……主动把绳子给我了?
她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月光下她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脸颊却泛起一层薄红。
项圈的金铃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叮当。
她哼了一声,带着点羞恼和说不清的别扭:“怎么?不想要啊?不要就算了!”
那语气,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试探?或者说,是某种被纵容后反倒害怕对方退缩的小脾气。
“要!当然要!”我猛地回神,一把收紧手指,将那细长的绳子牢牢攥进手心,生怕她反悔似的。
一股狂喜混合着巨大的征服感瞬间冲上天灵盖,刚才亭子里那番极致的操干带来的余韵都未曾如此激荡!
这根小小的牵引绳,此刻在她主动递过来之后,意义完全不同了!
这他妈就是她彻底认命的投名状!
“走!回家!”我低吼一声,牵起绳子微微使力,另一只手顺势搂住她纤细却依旧有些无力的腰肢。
林知蕴身体顺从地贴近我,温顺得像只刚刚归家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