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禅院直哉不知出于什么顾虑,居然真的停了手问:“甚……!你们什么关系?”
我慌乱的看向甚尔。
禅院直哉可是咒术师!对方有钱有权,性格恶劣,如果知道甚尔是我的男朋友还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于是我立刻挡在甚尔面前:“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个路过的好心人罢了……对吧?”
我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甚尔。
最终,甚尔眼神扫过我,不知想到什么,他冷哼一声不疾不徐地说:“是,没什么关系,不影响你相亲了。”
他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又紧张的看向禅院直哉,他正在看着甚尔皱眉离开的背影。
我立刻暗戳戳的挡在两人中间,禅院直哉又把视线移到了我身上。
我在努力让自己不要发抖。
这个人,刚刚用手掐了我。
坏东西!
我做好打算,如果他再伤害我,我就让咒灵咬他,可谁知禅院直哉却忽然间变得兴致缺缺起来,精神恍惚的转身走了。
我跌坐在凳子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盯着他离开的背影阴毒的想。
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又原地休息了片刻,我站起身开始往餐厅门外走,推开门,泠冽的风吹到脸上,刺的我微微眯了眯眼睛。
忽然间,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簇拥着我,和一般臭男人不同,那个人身上有着淡淡的好闻的味道。
是甚尔。
我抱着他,立刻不安又委屈的哭了出来:“你没有走……”
我刚刚那样不给甚尔面子,甚至装作不认识他,但他还是一直在等我,他好喜欢我,我忍不住赢脸蹭着他的前胸。
似乎因为有些痒,他轻声笑起来,蓬勃的胸肌环绕着我的脸,因为笑意颤动浮动的肌肉让我不免脸红心跳。
他说:“我本来想走的,但是没钱了,所以我在等大小姐和我一起去赌马。”
我的笑容凝滞下来。
和甚尔谈恋爱已经花掉了我所有的零花钱,我已经没有多余的钱陪他去做这些事情了。
注意到我的表情,他沉默片刻问:“你还有钱吗?”
不知怎么的,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于是我立刻虚张声势的说:“有的。”
他点点头,拉着我快步走了起来说:“有钱就好。”
我踉踉跄跄的跟着他的步伐,甚尔将我扯到了一家拉面店门口。
拉面店门面很小,看起来破破烂烂,三五成群的粗俗男人正围在一起吃拉面,电视上播放着赛马赛事。
从没来过这样场所吃饭的我掩住了鼻子,甚尔看到我吃瘪的样子意味不名的笑了声。
我后知后觉的想,自己不该表现的这么抵触,甚尔的家庭条件不太好,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他也在陪酒,大概他是很常来这样的地方吃饭的。
于是我慢慢放下了自己捂鼻子的手。
他没管我复杂的内心活动,指着电视里的赛马们问:“谁会赢?”
我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看过去,猜测道:“13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