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防的重型机甲和轻型机甲终于赶到了。
如此近距离下,重型机甲强大的火力,直接将敌方轻型机甲的机甲舱打穿了一个大洞,对方也跟着倒了下去。
6:1。
还有最后一台。
随即己方的四台机甲,朝着对方仅剩的中型机甲扑了上去。
结局已定,余晖没有再上前,她估算着重型机甲开炮的时间,大概从一开始他们就放弃了营救己方的中型机甲,对系统来说,已方的中型机甲损伤严重,即便救回来,也无法再上场使用。以中型机甲的牺牲换取时间,直接带走对方一台轻型机甲,才是当前的最优方案。
系统的算法并没有问题,战争是残酷的,从来都是讲究用最小的伤亡获取最大的利益。
但是余晖对着这个结果,却始终觉得心里闷闷的。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不知道,如果真的在战场上,这件事发生在她身上,她是否也会做出这种毫不犹豫的舍弃。
即便人人生来平凡,但是人人也应当有生存与选择的权利。
她希望她和她的队友,在每一次战斗后,都能平安回家。
对方最后的机甲阵亡后,系统屏幕上出现庆祝的礼花,余晖率队获得了胜利。
余晖被系统传送出来后,走出了模拟仓,她有些头晕眼花,但是没一会儿身体就被源源不断涌上来的酸痛感掌控了。
余晖穿越来第一次感觉这么虚弱,她弯腰扶着腿,大口地喘气。
何闲松估摸着时间走进来,看见她这幅模样,毫不留情地哈哈大笑。
没想到机甲单兵里出了名的“铁人”也能有今天。
他边笑边围着她三百六十度拍照,“这都是证据。等你以后再嘲笑我弱不禁风,我就把今天的照片甩你脸上。”
“怎么样?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哎呀,我还没背过女孩子,今天就为你破次例好了。你可不能说出去,以免坏了我的清誉。”
余晖:“。。。。。。”好想把他的嘴缝起来。
余晖抓住眼前到处乱窜的人,晃得她眼睛疼,开口问:“有没有营养液。”
“有有有,自从我期末考试学习太狠,流了次鼻血,我妈就吩咐管家每天都给我带着。”
何闲松从储物盒里掏出来一排七个按彩虹颜色排列的营养液,送到余晖跟前。
余晖接过营养液,凑近鼻子闻了闻,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这些营养液竟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液体澄明,包装精美,一看就价格不菲。
余晖举起一管紫色的喝了下去,是浓郁的葡萄味,一点也没有像警局医务室开的那种的香精味。
一管营养液下肚,余晖身体顿时好受了许多,吃人嘴短,余晖对着何闲松客气道:“这玩意儿,挺贵的吧。”
何闲松大手一挥:“没几个钱,我那多的是,想喝就来找我。”
余晖:原来这就是抱到钞能力大腿的感觉!她要一辈子和他做朋友!
突然间,看向何闲松的目光,都觉得顺眼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