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请你们离开!”武鸢衣神情自若的坐在秋千上。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好大的口气!”罗玉燕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眉头高高挑起。“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罗家在怀安县的名号。”
“我管你是名号还是暗号,有租契在此,我限你们一日内搬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儿。”罗玉燕高昂着下巴站在武鸢衣身前。
“也不怎么。就是与你们同吃同住同行而已。”武鸢衣好整以暇的淡笑着。
“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说话怎么如此放浪不知羞耻?”
“这就放浪了?那日日与小情人们同眠而榻共赴巫山的你是什么?多情大爱!”
“你、你这个刁妇,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就抄起倒地凉亭的柱子朝着武鸢衣扔去。
你看,又急!我不过是用你对待我的方式回敬你。
武鸢衣用手挽住秋千上的绳子灵活的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脚尖稳稳的落在地上,“本来只是言语上的伤害,你要是想动用武力,我也奉陪。”说着将脚底的木柱踩成齑粉。
罗玉燕一贯横行霸道惯了,见此场景,也不免露了怯,仍虚张声势的喊道:“你可知道怀安县令是我什么人?”
“是你外甥又不是你亲儿子!我要是他,有你这样的亲戚,羞都要羞死了。就你好意思,整天把八竿子挨不着人挂在嘴边。”
这话说的可真是相当歹毒,罗玉燕已年近五十,膝下无儿无女,与娘家也久不走动。
“你、你、”罗玉燕一口老血呕在胸口,总算知道他老公在外也算是恶霸一个,为什么在武鸢衣跟前唯唯诺诺,武鸢衣悍妇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文能骂人,武能揍人。
武鸢衣一脚踹飞院落的驴棚,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罗玉燕转身直接给了张老汉一巴掌,“你没事惹她做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她。。。。。。。”
“租契呢?拿租契去告她呀!”
“不行的。”
“怎么?”
“她非说租的是我们家,租契上没清晰标注是哪套房产。”
“你没长脑子吗?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写清楚?”
“以前从没出过事,谁知道她、、、”
“行了行了,她要住就住,要跟就跟。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咱看谁耗得过谁!”
当晚夜里,武鸢衣没有安生睡觉,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随手扔下树枝满意的笑了。
次日一早,罗玉燕是被生生冻醒的,推搡着张老汉道:“怎么这么冷,你没关窗户?”
“关了呀。”张老汉坐起身要去查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扇被捅的稀巴烂的窗户,难怪会冷了。
窗户怎么都破了?
“老婆子,是窗户破了。”
“那你不会修?我好不容易回来住一晚,你故意的?”罗玉燕抬起手就朝张老汉脸上招呼。
张老汉连连躲闪,“我也不知何时破的?明明昨日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