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周京延是在找在睡衣,许言把抱在怀里的护肤品放在沙发上,走进衣橱,打开另一扇柜门,“你的睡衣都放在这边。”
她没有伸手帮他取衣服,没有碰他的东西。
周京延转过身,看都没看她,从衣橱里拿了睡衣就去洗手间。
看周京延去了洗手间,许言没忍住长呼了一口气。
好压抑。
这种感觉,好像她欠了周京延很多。
片刻。
周京延冲完澡,穿着深灰色睡衣,一脸松懒,拿毛巾搓着头发出来时,许言正抱着笔记本电脑,盘腿坐在沙发上工作。
冷漠看着许言,周京延没想到她真把户口本拿到手了。
只是,把工作看得这么重,把许副总位置看得这么重。
她舍得离?
许言没注意到周京延出来,甚至把周京延在家里的事情给忘了。
直到听见周京延走来走去的动静,她才发现他从洗手间出来了。
抱着电脑站起来,许言说:“江婶她们应该睡了,那我也不打拢你休息了。”
说完,她两脚刚落地,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之后,弯下腰,揉捏自己的小腿。
身上只穿着宽松的睡衣,腰一弯,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
皮肤白的发光。
又纯又欲。
周京延眉眼一沉。
离婚?
她想离婚?是想打消他的戒备,爬床吧。
这时,许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难为情地说:“脚麻了。”
冷漠看着她,周京延突然把擦头发的毛巾砸过去,冷声说:“许言,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毛巾劈头盖脸扔在她身上,右脸打的有点疼。
许言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拿开扔在脸上的毛巾,跛着腿站起来,淡声说:“周京延,你放心,我什么花招都没耍,我会离婚的。”
刚结婚那会儿,她喜欢他喜欢的要命。
那时候,她才二十岁,勾引过他,为他淡煲汤,为他学着冲咖啡,事事把他放在第一。
周京延就是她全部的生活。
只是现在,她真没这份闲情雅致。
一跛一拐走向门口,经过周京延身边的时候,看他满脸嫌弃。
许言神情到底还是黯淡了。
回到隔壁的客卧,她后背靠在门上,在那里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