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词:“?”
对于喻清这番辱骂,傅砚词眯了眯眼,手上拿着她平时的拖鞋丢在了她脚边。
“换这个。”
喻清垂眼。
她脚上还穿着刚刚车上的一次性拖鞋。
所以,这狗男人其实只是让她把一次性拖鞋换下来?
救命!!
是她想多了,她心脏。
喻清捂着胸口的手顿了顿,放下,轻轻眨了眨眼,有些不自在。
如果能在这个地方挖个坑的话。
她会直接躺进去,不开玩笑。
喻清低着头,将那双一次性拖鞋踢到了一边,她赤着腿站在地上,慢吞吞的换了上去。
傅砚词抬了下眉,“你在想什么。”
他语气平淡,好像真的在问。
俨然一副全世界他最无辜最单纯的样子。
要说这狗男人没有故意的成分在。
她是真不信。
真的。
谁家好人上来直接说“脱了”,这种让人误解的话?!
傅砚词心情很好的样子,眼尾上扬,“嗯?”
喻清不理他。
过了会儿。
“哦,”傅砚词轻微颔首,好像刚刚才知道她的意思,“我的问题。”
“……”生气。
喻清让他出去,啪嗒一下把门关上。
肩上吊带刚褪下,喻清动作一顿,又啪嗒一下打开门。
她从门边探出个头,眯了眯眼,目光带着探究,看向不远处岛台前倒水的男人,对待这种狗就要以最大的恶意揣测。
“你不会偷看吧。”
闻声。
傅砚词抬眼。
暖色光线下,男人拿着水杯的那只骨节修长的手被打下阴影,漂亮的青筋醒目。
“我需要偷看吗。”他语气平静,反问。
“……”
对哦,有道理。
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
脚踝处被磨破的伤痕在洗完澡破了皮,动一下就痛,从浴缸里出来,喻清几乎是扶着墙,一瘸一拐回的房间。
她一个大美女为什么要受这种罪啊!
还好卧室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