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几人已经到了会客厅。
刚一进门,凉风袭来,跟外面的燥热仿佛是两个世界。
李阿姨贴心的拿来一条轻薄的毯子,给傅爷爷盖上,傅爷爷看向傅砚词,“去祠堂上柱香,你大哥也在里面。”
傅砚词眸子微动。
男人长身玉立,站在沙发旁的位置。
视线转而,随意解开的领带搭在结实有力的手臂上,衬衣袖口卷起,黑色面料的领带和他冷白肌肤上泛起的青筋形成鲜明对比,碰撞眼目。
他颔首,应下,“是。”
正好,他找傅文泽也有一笔账要清算。
喻清陪着傅爷爷在会议室里喝了会茶,这才洗去方才室外身上的热度。
“小李,帮我把钓具拿来。”
听见这话,喻清笑了声,“您又想钓鱼了?”
傅爷爷抬了抬眉,语气不满意,“你们都两个月没回来了,这次可得好好陪我老爷子玩玩。”
喻清点头应是。
最近确实是事情太多了。
傅爷爷对她而言,就像是自己的外公一样。
两家老人原先是战友,退休后一起住在大院中,喻清的一整个童年可以说都是被外公带大的,直到外公病逝。
而傅砚词,当时也是被傅爷爷养在身边,成年后才回到老宅这边的。
两个人相处了几年。
傅砚词比她大五岁,在大院中自然是事事让着她。
养成了喻清现在的性格。
这也是傅爷爷为什么格外惯着喻清的原因。
李阿姨带着几个佣人,拿着钓具回来,
会客厅的落地窗门推开,入眼便是一汪小湖泊,长廊下早已支起椅子,喻清跟着入座。
那支粉色的钓鱼竿是傅爷爷专门为她定制的,只用了几次,模样崭新。
家养的鱼自然是头脑简单。
饶是如此,喻清也钓不上来,很快,战绩被拉开一大截。
傅爷爷的桶里已经有了两三条了。
而她呢,
空空如也。
喻清支着下巴,见傅爷爷聚精会神,她思索着怎么偷两条过来,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脚步声停滞,站定。
下一刻,身后的男人俯身,靠近。
她整个人被熟悉的气息包裹起来,握着鱼竿的那只手也被他的大掌覆盖。
喻清下意识朝后偏了偏头。
随着这动作,她鼻尖不经意蹭到了他颈肩,
傅砚词领口的扣子散开两颗,太阳还未落山,灼眼光芒下,喻清看见他喉结滚动。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