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水雾弥漫在了整个空间。
热气熏陶的她一张脸蛋泛着绯红,不用摸也知道烫的要命。
喻清现在头脑发昏。
身上的白T什么时候被脱下来的都不知道,傅砚词把她抱进了浴缸里。
说是帮她洗澡,也确实是在帮她洗澡。
就是手不老实。
“呜……”背脊贴到了冰凉的瓷砖墙面,喻清被抱着压到了墙上,眼前清明几分,她骂到,“傅砚词你混蛋!”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
少女白皙的身上被落下一道道牙印和吻痕。
他问她,“去镜子那边好不好?”
还不等喻清出声拒绝。
她已经被抱了起来,放到了梳洗台的台面边缘坐着。
“……”
天边泛起鱼肚白。
时间又到了凌晨五点。
彻底洗了个干净的澡澡,这一战才算结束。
喻清乖乖坐在椅子上,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傅砚词帮她擦着身上的水珠,吹头发。
最后,又帮她穿上衣服。
男人的手托起她的腿,以考拉抱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喻清累的像脱了水的鱼,眼睛都没力气睁一下,任由着被傅砚词这样抱着,把头埋在男人肩膀处,鼻尖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留香,混合着檀木香。
好闻的要命。
喻清差点睡过去。
回到卧室。
她被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即使软的像棉花一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还是让喻清清醒了过来。
她要被闷死了。
“…傅砚词!”
喻清支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气的要命,“你这是要谋杀你的漂亮老婆!”
话说完。
没看见傅砚词在哪。
喻清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见傅砚词在落地镜前站定,拿过架子上熨烫整齐的衬衣,随着穿上,宽肩窄腰被面料遮盖。
喻清愣了愣。
纳闷他那么早换衣服干嘛,“…你要去哪里?”
男人慢条斯理扣着扣子。
“出差,”他抬眼,顺着镜子看向后面床上的少女,嗓音平淡,“杨斐六点过来。”
喻清没忍住,轻哼出声。
狗血资本家。
第二天要去出差,居然还有精力欺负她欺负了整整一个晚上,把她折腾的快要散架,哭着求饶。
再反观傅砚词。
对方倒是神色未变,还有些欲·求·不·满·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