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给他们买了奶茶?”钟缺猛地一抬头,十分气愤地伸出手问道,“我的那一份呢?”
“不知道啊,去哪了呢?”斯星燃说。
钟缺气鼓鼓地将手机关了,说:“今天的晚安吻取消了。”
“我错了。”斯星燃滑跪的非常之快,他把车稳稳当当地停在酒店地下的车库里,眼巴巴地望着钟缺,说,“我待会给你买好不好?”
“不好。”钟缺蛮不讲理地说,“你现在哄我,晚了。”
斯星燃说:“那我怎么办你才原谅我?”
钟缺看着他,仔仔细细地想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凑到斯星燃跟前,轻轻地说:“今晚轻一点儿。”
斯星燃的呼吸顿时错乱了起来。
半晌,他才吐出回应来。
“操。”
太勾人了。
钟缺总是有这个本事,把一切话语都变成调情,斯星燃看着对方,恨不得现在在车上就把他给办了。
他忍了忍,看向钟缺时,眼睛里都带了些狠,他说:“我说真的,钟缺,你什么时候打算给我个名分啊?”
钟缺“嗯”了一声,似乎是没大听懂,接着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在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公开。
“不是说了吗,一年内不公开。”
斯星燃赖皮,他捏了捏钟缺的脸,说:“我等不到那时候了,我现在就想公开。”
“不行。”钟缺却不吃他这套,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不许赖皮。”
听了这话,斯星燃一副受伤委屈的模样,他坐了回去,盯着前面的车辆。
钟缺瞟他一眼,见他是真郁闷,于是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斯星燃的手。
斯星燃没吭声,也没别的反应。
钟缺不由得笑起来,他凑过去,让斯星燃跟自己四目相对,说:“不高兴?不乐意?”
“不敢。”斯星燃阴阳怪气地说。
“哦——”钟缺拖长了调子,说,“其实我本来是想说这件事的,那既然你没有不高兴,就算了咯。”
“你敢。”斯星燃掐他的腰,弄得钟缺往后躲,他逮住了钟缺,狠声说,“你快说。”
“这样吧斯星燃,今年十一月份,你要是得了金弦奖任何一个奖项。”钟缺把两只手环住斯星燃的脖子,他轻轻一笑,说,“我们就公开吧。”
戒指
第二天,钟缺差一点就下不来床。
他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惯着斯星燃了,对方在床上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最开始的时候钟缺很乐意陪斯星燃玩,扇屁股?可以。叫老公?可以。在他眼皮子底下撸?也可以。甚至他还可以自己掰开屁股张开腿随便斯星燃搞他。钟缺觉得反正做爱嘛,玩得尽兴就好,在床上要想爽,尊严这种东西最不重要。
但最近这几次,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吃不消了。
不知道斯星燃从哪儿学来的,他现在扇他屁股的力度拿捏的越来越准,一扇他底下就流水,不但如此,斯星燃连动都不想动了,就让他骑着自己,逼他叫自己主人,跟他说一些他根本受不了的dirtytalk。
钟缺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手脚已经全部散架了,斯星燃就躺在他旁边,还牵着他的手。
钟缺一见着他就想到昨晚的荒唐,一脸赧然,随即一把甩开他的手,累极了地说:“斯星燃,你今晚别想爬我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