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坐在主位之上,像是有些患病,嘴唇有些苍白并且微微咳嗽。
坐在身侧的位置上是如今的皇后和齐贵妃,这次的狩猎队伍并不庞大,来的后宫中的嫔妃也只有现在看到的两位。
这一个是当今的皇后,一个是太子的母亲。
这当今的太子并不是皇后的孩子,而是贵妃的孩子。
皇后在这之前怀有一男婴,是那五皇子,但是去死了之后身体便患上了宫寒,很难孕育。
在这皇宫之中,本一共有六位皇子,两死一残还有一个三皇子是痴傻。
两死一死是难产死亡,一死是早产死亡。
一残是落水。
痴傻是在三皇子十岁那年突发高热,在那寒冷的冬季,大雪将皇宫之中的道路全都堵塞。
过膝盖的雪要太医花了三哥时辰才到达寝宫,这才落下了病疾。
夺嫡之争,争得就是看谁命硬。
四皇子是个书呆子,并不参与这争权。
而这之中那些嫔妃疯的疯,去的去。到现在乾元帝对这些妃子也无心无力。
这二皇子便是当今的太子,而这大皇子便是当今的摄政王——魏渊。
自小因为母亲的原因便被送出宫在魏府长大,皇帝觉得亏欠就将其封了摄政王的称号,但是没想到这人的目标是放在他的龙椅之上。
乾元帝看着自己的皇子中也就只有二皇子顾彦,也有意要魏渊制衡这太子。
所以这两人明里暗里的争夺,只要不闹在自己的眼前,不丢了这皇室的面子。
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这太子打通了这皇宫的砖墙。
浑厚得声音从上座传来:“狩猎宴罢了,大家无须拘禁”
身边的公公端着一杯酒置于他的桌上,只见那乾元帝拿着那酒站起,底下的人拿着桌前的酒杯也纷纷站起
“开宴!”
等众人落座之后,那公公在讲这次的赛事规则,这每年的话语都是一模一样,在座的人也随便的听了几句。
忽的从坐席之中出来一人,身着藏蓝色便服,留有长过下巴的胡子。
跪于中央,那站在上方的公公也噤了身。
只听他出声:“陛下,臣以为这狩猎宴每年都是如此的安排,甚有些无趣了点,所以臣想出了一建议”
还没等乾元帝发话,前方的公公看着坐在上座的人面色严肃,这才语气有些不善扯着尖锐的嗓子:“张侍郎是在质疑陛下的安排吗?”
“臣不敢!”那张侍郎俯下身子颤抖的大喊
乾元帝这才开口:“哎,张侍郎的一片好意我是看在眼中的,那孤问你,你有何意?”
这张侍郎听着前方的人没什么怒气,解释道:“回陛下,臣本就是荆州之人,听家母说这一带总是会出现一种鹿,此鹿不仅能听懂人的言语,到了夜晚这头上的鹿角还会亮光”
“若是今年的参与者谁能够猎到它那就将谁作为此次魁首,这既可以要参与的人少射杀一些灵兽保护此地的生态,也可教我们见见这儿传闻中的灵鹿模样,要大家开开眼界”
“陛下觉得如何?”
上座的人传来笑声:“看来你是觉得孤设定的规矩杀了太多的生,是为那些东西讲话?”
“臣并无此意!只想着将着宴会添点看头”张侍郎的额头冒出冷汗
“哈哈,张侍郎并不要害怕,朕允了!确实要给这无趣的狩猎加点料了,何况这几年也有人劝诫唔少见血腥”
他招手示意身旁的公公:“那今年就按照张侍郎的规则来定吧”
“是”
狩猎宴的规矩一改,杀生的少了,只是这难度确实是加大了。
且不说这鹿去哪儿找,照那侍郎所说的这鹿听的懂人的话,那岂不是狩猎的人拿着这弓箭就跑的没影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