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昨日从靖王府搬走的东西,那都是儿媳的嫁妆,何言拆王府一说?想来是母后误会了。”
皇后被她说的心口一阵闷疼,可天元帝还在,她知道不能跟乔汐月掰扯,只能恨声指责。
“且不说那些有的没的,就说你今日所作所为,是何居心?”
乔汐月冷哼,她能有何居心,真正有居心的不一直是他们母子吗?
眼见皇后还要咄咄逼人,乔汐月也不再跟她客气。
“儿媳对父皇除了敬仰,没有任何居心。”
“倒是母后,儿媳想问问您,这茶水是您让人准备,儿媳端都没端起来,它怎么就朝着父皇身上泼去了?”
“真要问居心,恐怕得问问母后是何居心吧?”
皇后还想反驳,乔汐月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个茶杯。
“若是没看错的话,靖王侧妃已经给您敬过茶了吧。”
皇后挑眉,“是又如何?”
乔汐月勾唇,“先不说她一个靖王侧妃抢先儿媳这个战王正妃敬茶,合不合规矩。”
“且说,既然已经敬过一次,那就说明母后和母后宫里的人对敬茶应当是熟悉的。”
“试问,既然熟悉敬茶环节,为何到了儿媳这里,水就烫的让人端不起来?”
“莫非是母后记恨儿媳昨日在靖王府的所作所为,所以故意想要给儿媳一个下马威?”
皇后怎么可能承认,但乔汐月已经将她把事情赖在宫人头上的路给堵死,她只能另想他法。
“你少血口喷人,分明是你礼数不周,大喊大叫才吓坏宫人。”
乔汐月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笑呵呵地看向她。
“那照母后的意思,也知道是宫人失误,才将热茶撒向父皇的了?”
“既然如此,母后为何不去责问自己宫里的宫人,反而还要让儿媳这个替她错误买单的人认罪呢?”
“还是说,这宫人原本就是受了某人的指使?母后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