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哗哗的冲洗声,成十亦一边练习刚才的动作,安慰自己:“平时弹琴的时候手指很灵活的,应该没问题。”
她回到屋里爬上床,莫冉靠在床头还在悠悠看她。
将手机的手电筒反扣在桌上,又觉得刺眼,随手捏了个提子味儿软糖的透明塑料纸,覆在上面。
屋顶一瞬映上糖纸可爱诱人的提子图案。
准备就绪,成十亦急躁躁扑上那柔软,一手按着她的肩膀,索取的莽撞且卖力。
莫冉轻轻推了她一下,伸手帮她理了理头发:“喂,你能不能温柔点?”
手腕儿却被成十亦用力攥住,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昏黄的光下,小姑娘水润眸子里躁动的情。欲,夹杂着说不清的占有,以及没办法对她讲明身份的无措。
此时全部聚在她年轻的体内,如火山岩浆般自小腹暗涌。
她一手搂着莫冉,轻吻她的脸颊,舔她湿润的舌尖,温润如玉的下巴。莫冉回应的声音湿漉漉,把成十亦搂的更紧了些。
她侧头去咬莫冉的耳朵,温润的吐息喷在她的耳廓,惹得莫冉原本清浅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加重。
凭着年轻莽撞的热情,将自己的脸深深埋了下去。
莫冉刚洗过澡发丝湿漉,纠缠着成十亦的指尖,手指修长柔韧。
她平时对待一把琴,有足够的耐心和轻柔,稍稍拨弄琴弦,便能摸出琴身的秘密。
月光是偷窥的画家,描绘屋内的灼热,覆在手电筒上那张提子口味的糖纸,灼热里散着淡淡的果香。
果香缠绕进鼻腔,愈发浓郁,让人情迷。
成十亦吃过那提子味软糖,粉粉的一颗圆润而饱满,含在舌尖轻按一按,口腔是说不上来的甜蜜和细腻。
莽撞的姑娘像忍了很久的饥饿,吃那糖的时候总是不受控的想咬上一口。
“成十亦,你属狗的啊?”
“嗯,属狗的。”
像是早就想好的回复,这种时候,她说她是什么,就是什么。
欲。念像个填不满的空洞,很想被什么力量填满,莫冉明明演过数不清的角色,对于这种极致的体验,却是一张白纸。
她感觉到心里一股原始的,近乎触碰到的需求,正迫切渴望一场甘霖的降临。
一边轻抓成十亦肩,一边期待她能更莽撞和猛烈一些。
很快成十亦就不紧张了,她发现,所有动作根本就不需要提前练习,全靠身体的本能。
身体总是比大脑更迫切的想一探究竟,频频逼迫莫冉往后仰着头,任她挤到双。膝间。
直到细细密密的吻恩泽般落到每一处,莫冉半眯着眼,昏暗灯光下,屋顶提子糖纸的图案开始模模糊糊,轻轻晃动。
她阖上了眸子,贝齿轻轻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量。
成十亦修长的手指像那支花魄舞里,浸过水的藤蔓。
清泉静静淌在森林的怀抱,终于被藤蔓拨开探得,带着不知名的清香,汨汨往外涌着。
藤蔓轻颤了颤,裹进这泉里面。
桌上的手机被成十亦往身边拽了拽,有些轮廓便勾勒的更加明显。
世人大多用“女神”来称呼莫冉,而她此时只想一睹女神情到深处的芳容。
看莫冉一贯冷傲的脸,露出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得见的,难以抑制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