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是你的私宴,和工作无关。”
私宴?
放在平常那确实是,但在他要去华悦的节骨眼上,那就不只是私宴了。
其中的门道,程诉清楚,却装作不知。
她不喜欢社交,在伦敦时也很少参加晚宴活动,更别说是祁知礼的生日宴,她本就不适合去。
“那我要你陪我去呢?”
程诉越是克制和疏远,越是保持分寸,祁知礼就越想靠近。
“我没有邀请函,去不了。”
这是个拙劣的借口,祁知礼作为生日宴的主人,他想给程诉多少张邀请函都可以。
“是你说,会站在我身边的,怎么这么快,就不作数了?”
喝了酒的祁知礼语速缓慢,逐渐靠近程诉,身上的灼热气息包裹住她。
她好像刚洗完澡,和那天在祁公馆闻到的清冷木香不同,今天是很淡的花香,好像是鸢尾。
理文件的动作停下,程诉却没回答祁知礼。
“嗯?”
祁知礼有种步步逼近的态势,手指缠上她的头发。
程诉那天在车里跟他说,她在,祁知礼就真的记在了心里。
生日宴上的应酬应该会很麻烦,他需要程诉在他身边,他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在身边。
“好,我来。”
程诉是个心软的人,更是个守信的人,面对祁知礼的质问,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祁知礼满意的笑了,将程诉整个人拉过来,直接拉到了怀里。
鸢尾在祁知礼鼻尖的气息变浓,程诉本来在走神,被措不及防的抱住,眉头蹙起。
她觉得祁知礼好没分寸,正要推开。
“那到时候见,我
的女伴小姐。”
给邀请函让她来,多没趣啊。
程诉忽然僵住。
“不要开玩笑了。”
哪怕祁知礼现在将邀请函塞在她手里,她都不会觉得这么荒谬。
听到他要她去生日宴时,程诉就知道祁知礼不会按常理出牌,但这个提议实在不妥。
祁四少要找女伴,满京城的千金等着他挑,程诉太不够格了,既没有显赫的身份,又没有正经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