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祁知礼真的到楼下问房东太太,说他和程诉现在住在一起,那张床不太合适,他自己出钱,在不破坏房子的情况下想将它换掉。
房东太太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似乎还特别理解年轻小情侣爱腻歪的想法,轻易的就同意了。
祁知礼行动力超强,很快的买了新的床,叫人上门装修好。
回到电脑蓝光照着的办公室,祁知礼止不住再次问她。
“这些工作很急吗?不能明天再做吗?”
股票和基金是一个长期的投资工作,最近股市没什么动荡,股票走势趋于稳定,所以这些东西不算什么紧急工作。
“那你急什么?”
那祁知礼这么着急叫她下班做什么?
“祁氏那边的事你都搞定了吗?”
英国分部那几个高层虽然没有何林新那么放肆,但也不好糊弄的。
“多亏了你介绍的smith先生,目前进展很顺利,你不用担心。”
“至于我急什么,当然是急着回去试我新买的床啊。”
“程诉,你不好奇那张床睡着是什么感受吗?”
程诉确实不太好奇,她只会觉得有了这张新床她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
祁四少选的上百万的奢侈床垫,睡着大概是全是金钱的味道,没人会觉得不舒服,但要是和祁知礼睡在一起,程诉可能真的觉得不舒服,甚至非常影响她的睡眠,减少她的休息时间。
“程诉,快和我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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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小猫怎么这么容易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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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电脑屏幕,祁知礼拉着程诉离开画廊。
伦敦三月多雨,但总下不大,当地人已经习惯这种小雨天气,也不爱打伞。
可程诉习惯不了,出门总要带
上她的那把小白伞,有备无患,比起淋雨之后感冒发烧,带伞这件事就不算什么大麻烦了。
不过祁知礼来了之后,这个麻烦就交给他了,木质伞柄架起的大黑伞有点重量,罩在程诉的上方让原本阴沉的天气更加晦暗。
他们在伦敦街上很扎眼,和亮眼样貌无关,单纯是因为那把伞,有点招摇,看起来特别像在拍悲情电影。
祁知礼提前订了餐厅,今天要带程诉去吃一家中餐。
来伦敦这些天,去吃了几家当地的米其林餐厅,只是程诉好像每次都不太尽兴。
她海鲜过敏,很多菜品都不能吃,而且她好像也不那么喜欢欧洲菜,忽然想起冷序南提过,他有个朋友在伦敦有家味道还不错的中餐厅。
这家餐厅位于在伦敦最高的建筑上,向下看是泰晤士河和伦敦大桥,以及天黑后伦敦处处闪光的夜景。
“味道怎么样,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