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还用得着他们,还不能和他们彻底决裂,用权力暂且稳定住叶泽霖也许是现阶段最好也是惟一的选择。
而且,领袖的那封信,必然会被我们公之于众,展示给全国人民看,让叶泽霖成为国家领导人,才能显出我们的忠诚和‘正统’从而彻底扳倒那帮空口无凭的顽固分子。
至于我吗,是我的早晚是我的,他们谁也抢不走一一叶泽霖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花向阳和何怜世也不过是两个只会耍笔杆子的。
唉,他们哪能和我斗呢?“
“叶同志啊,你可是领袖最好的学生,整个中央政府里面最为正统的继任者,让你来当咱们陵山国的新任领袖,可真是再天经地义不过了!”
此时的叶泽霖,已经被即将抓在手中的权力冲昏了头脑,抹去了理智,他对一向擅长权谋的连启平没有产生半点的警惕和怀疑,只是满心欢喜地接受着对方口是心非的认可和赞美。
他确实可以再“春风得意“几年,尽情享受着领袖的身份给他的金钱和权力。
在他“失意”之后,他的结局终究是和刘空山,许英才大同小异的,连启平可以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不择手段。
所谓的亲人和盟友,不过只是她在上位路上的垫脚石而已。
在确立了叶泽霖的领袖地位之后,这个新上任的领导班子又开始了自己栽赃陷害,欺瞒百姓的罪恶行径。
在这个过程中,连启平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而又技艺高超的导演,相当熟练地给张尚文等人编排上各种各样的罪名。
当然,这些罪行都是他们曾经犯下的,只是被原封不动地扔到对方身上而已。
“我们不能把所有的罪名都强加到一个人身上,也不能给他们安排不符合个人身份和形象的罪名,
否则,如果这些罪名的真实度不够,我们就容易被民众看出破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连启平“导演”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高见”。
“江衡是从前的宣传部长,经常抛头露面,出席各种活动,还能发表相当具有煽动性的演讲。
就凭这些,鼓动风气整治运动负责人们破坏社会治安,到处□□烧的罪名就可以完全让她来担着了,还有花向阳的那些宣传单,它们也可以一并记在江衡身上,谁让她总是喜欢卖弄自己的才华呢?”
“可是,我先前也抛头露面过,还煽动过当地群众相互举报,我害怕…害怕会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何怜世面露难色,心存顾虑。
“啊呀,这算个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你是发表过演讲,煽动过群众,那也不过只能引起一阵局部的骚乱,最多也就只有一个城市的人知道。
江衡他们的罪证,可是要展示给全国人民看的,和他们相比,你干的这点小事实在是微不足道,算不上什么。
更何况呢,现在全国各地的政府官员,他们都是风气整治运动后期的推举产物,都是我们的人。
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一定会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文过饰非,帮我们栽赃陷害,一旦政府官员们都统一了口径,那些平民百姓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万一真有人质疑你,你也完全可以将自己的行为解释成江衡的恐吓和强迫,当着人民群众的面卖惨装可怜博同情。
这样一来,你成为了值得怜悯的受害者,江衡他们又要罪加一等了,反正像她那么一个专断蛮横,一手遮天的人,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也绝对算不上奇怪。”
“连启平同志,你可真是太伟大了!”会议室中,谄媚的赞叹声不绝于耳。
“那个张尚文很少抛头露面,基本上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
所以说他完全可以被抹黑成操纵主导一切的幕后黑手,引发这场惨剧的元凶,针对他的惩罚,也应该是他们五个人当中最严重的。
王存真靠搞学生运动起家,监管协助小组的主力也是不同年龄段的学生,就凭这点,他就和那些给百姓带来苦难的冤假错案脱不开干系,那些被抓进监狱的无辜民众,完全可以记在他的账上。
高宇峥是国防部的副部长,和各个战区的总负责人都有一定的联系往来,煽动军队镇压百姓,滥杀无辜的事情,除了他就没人能干的出来了。
至于那个赵思贤,唉,他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干不出来什么大事,咱们估计也就能在私生活和个人作风上做做文章了。
哎,花向阳,你笑什么?”
“我…,我觉得如果给他们安排上一些有意思的花边新闻,估计能起到锦上添花的效果。”花向阳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很好很好,我们花向阳同志可真不愧是宣传界的超天才啊!”
随后,连启平确立了“大纲”,宣传部和文化部的同志们不遗余力地将这个框架填充饱满,何怜世和花向阳又对其进行了一些戏剧化和传奇化的加工,
不到三天的时间,针对江衡等人的“罪状控诉书”就在连启平集团的戮力协作之下顺利的粉墨登场了。
“这下,他们就是跳进兰泽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