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洲猜的分毫不错,梁元序只是陪梁萱儿凑人数,为了比赛的公平性,不参与文斗环节。
开玩笑,真让一个状元一个探花参与,别人还玩什么,虞兰芝先前的担心纯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梁元序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像一朵白里透粉的芙蓉面。
陆宜洲轻揽她,“那我也陪你去凑数。”
“行啊。”
“我帮你忙,你不给我点好处?”
“你今天敢亲我一下,我就撕了你。”
她仰着的小脸宜嗔宜喜,嗔起来反更娇滴滴的。
令人心动。
陆宜洲后退半步,“谁说要亲你了,自作多情。”
虞兰芝:“……”
她忙退避三舍,把斜挎包丢给陆宜洲,指挥他采摘花叶。
“差不多得了,还真让我爬树?”他问。
“那我来。”
“还是我来吧。”
陆宜洲一个助跑,三两下窜上树,这哪里是爬,简直像飞。
虞兰芝的目的达到。
再淑女的人,爬树的姿势也很猥-琐,那种样子,她不想被陆宜洲瞧见,所以这活必须他来做。
微微失望的是,他爬树怎么不猥-琐,反而有种飒爽的俊俏。
“这些够不?”陆宜洲问。
她点头。
陆宜洲轻然跃下,像一只灵巧的飞燕。
借着合抱粗的树干遮掩,他贼心不死,一把搂住虞兰芝小腰,声音都变得与平时不太一样,“我是你的男仆吗?”
“什么意思?”
“你现在都是理直气壮使唤我。”
“好,下回我加一个‘请’字。”
“免了,吃亏是福,我不跟你计较。”
她警惕地望着他,有所预感,“我没开顽笑,你再亲我……”
“再亲你?”
他低头迅速噙住她肉嘟嘟的小嘴巴。
“你要求的。”陆宜洲挑眉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