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兰芝是这么想的,见到陆宜洲后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不过她表达得很委婉。
“我肚子痛,抱歉哈,就不奉陪你了……”
“哦。”陆宜洲没怀疑,“那我走了。”
虞兰芝目送他。
“胡月楼新来的花魁可是江南第一舞姬,悬绫飞天,闻所未闻,我得去看看。”他边走边道,“真可惜,你没有眼福。”
“悬绫飞天,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虞兰芝忍不住接话。
“那是。”陆宜洲扭过头看她,“我记得你说过下回去胡月楼换你掏钱。你是不是没钱啊,怕我赖你?”
虞兰芝不屑,“谁没钱了。莫说一顿花酒,便是十顿我都出得起。”
陆宜洲竖着拇指恭维道:“大气。”
一顿花酒而已,再贵还能比福仙楼的雅间还贵?
陆宜洲挑眉,“那今天你请我?”
虞兰芝想着“悬绫飞天”,忍不住点了头。
“肚子不痛?”
“突然不怎么痛了。”
“真不痛?”
“嗯。”
一盏茶后,虞兰芝坐在陆宜洲清凉宽敞又舒适的马车上,满脸兴奋。
第50章第50章白皙的耳朵变得通红欲滴……
及冠礼甫一结束,陆宜洲如约接虞兰芝出来玩。
虞兰芝没想过他真会出现,“这可是及冠礼,你是不是一走出宗庙就跑了来?”
“一场仪式而已,祭告祖先,聆听长辈训示就结束了啊。”陆宜洲轻描淡写道。
“我怎么记得后续还有酒宴。”
“吃饭而已,谁也没规定受冠者一定要坐下吃饭。”陆宜洲眉梢眼角都漾出笑意,欺身亲亲她饱满的唇,“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比起与你相见,仪式什么的都不重要。”
虞兰芝:“……?”
当人特别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无语,她扭过头,嘴角微抽。
初秋,馨香的上午。
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
洛京城外,一草一木一飞禽,珊珊可爱。
虞兰芝双眸湛亮,贪看窗外景色,又依依不舍关上,留住车舆内凉气。
终日关在家中研读《户婚律》,许久未曾出门,脑袋都要僵掉。
其实她本也没多少出门的空闲,近几年读书练字,考斋娘,考太常寺,忙得前脚不跟后脚,也就在陆宜洲身边时,经历几回尽兴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