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不到理由了…
而胸腔的心脏却愈发猛烈地搏动,通过连通着的血管充盈整一副躯壳。
搞不懂啊……
月城夜梨站起身,同萩原研二视线交错,后者反手将烟掐灭,作掌挥散空气。
但对烟味反应灵敏的女人此刻像是失了知觉,直直走到他面前。
“抱歉。”萩原研二退后几步。
这还是月城夜梨第一次看见萩原研二抽烟的模样,纤长的手指夹着烟条,表情寡淡而冷漠。
“我们,是朋友吗?”
“诶?”萩原研二的双眼微微睁大。
萩原研二虽比月城夜梨的年纪小上好几岁,但依着他什么都懂的广阔知识面,年长些的月城夜梨反倒是吸收更多的那个。
而“朋友”这个词,就是月城夜梨与萩原研二相识的伊始。
萩原研二眼睑微垂,切断和女人的对视。
“朋友……我们大概、不能够算是,朋友。”
忽略他人感情怎么治
月城夜梨的过去,她的喜恶,她的真实身份,隐瞒的重要讯息…萩原研二通通不知。
开始只是觉得有趣,就像是拆弹一样,每一个下秒都不可能百分百在预料之中。
点点滴滴的刺激感如同微小的电流不断触及神经末梢,叫萩原研二有种活着的实质感。
curiositykilledthecat。[1]
萩原研二不是猫…但这次——狡诈的狐狸也出了舛误,跌入自己设置的陷阱中,被藤蔓缠住了四肢。
单向的交流是无法成立的,在挖掘月城夜梨的同时,萩原研二不知不觉也踏入河流。
直到此刻水位线漫延至胸膛处,冰凉的水珠随着波动溅在脸颊上,他才猛然惊醒。
与月城夜梨的聊天记录长长划不到尽头,和幼驯染松田阵平的两人之约也常出现月城夜梨的影子,二加一的组合融洽无间。
萩原研二放开紧攥的手,看见掌心静静躺着一枚耳钉,是那天月城夜梨下车前塞给他的礼物。
他没有耳洞,而根据相关的着装管理规定,萩原研二也不可以戴耳钉。
所以在接收到这份谢礼后,萩原研二只随手将它放进了抽屉。
但在月城夜梨把他们拉黑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时,萩原研二却翻箱倒柜
把它找了出来。
就此截止吧,萩原研二警告自己。
他打开盒子,银白色的男式耳钉晃着光。
“萩原桑打耳洞了吗,很适合你哦。”女警们捂着嘴笑道。
萩原研二碰了碰红肿的外耳骨,时至今日它已恢复得很好,而看见月城夜梨站在面前时,又开始隐隐作痛。
…
……